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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倾倾的未来哪里有文慧的身体重要?既然这样的话就分家吧,倾倾跟着我,你手里的那些生意倾倾不插手,但以后若是倾倾真有了什么成就,也和你周掣文没关系,你就好好的教你的周枕勳吧。”周夫人说。

“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和我离婚吗?”周掣文问。

周掣文自以为自己能拿捏的住周夫人,所以他平常根本就不在乎周夫人的心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知道周夫人不敢和他离婚,因为争周倾诀的抚养权的话,周夫人是争不过他的。

周倾诀就是周夫人的软肋,也就是仗着这点儿,他才敢把文慧母子领回家。

但现在周夫人的话却让他慌了神,分家,那怎么行?如果真让周夫人分去他一半的生意,他在周家的地位肯定会一降再降。

就算他二弟周掣武不是狼子野心之人,他也不能心甘情愿的被周掣武压一头。

“我不和你离婚,只是分开过,明天我会搬出周家,倾倾的事你也不要再过问了,是你自己不要倾倾的,你也没资格做她父亲。”周夫人说。

离婚或许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而且周倾诀也成年了,就算周掣文能用手段把周倾诀留下来,也没法左右周倾诀思想,实际上抚养权并不是那么重要。

可是周夫人清楚的很,周掣文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夫妻两个的共同财产,如果她选择离婚,确实可以一下子分走一半的东西,但是就等於把另一半拱手相让给文慧母子。

那怎么可能呢?

当初她和周掣文联姻,现在周掣文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有她的份儿,那女人不过就是给周掣文生了个儿子而已,凭什么分她的东西?

她说的是分家,就是因为她自己也想明白了,她的倾诀比周枕勳优秀了太多,她应该相信倾诀,相信有朝一日,周掣文那瞎了眼的东西也能看到倾诀得优秀,自己把手里的东西送到倾诀面前。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维持住和周掣文表面上那虚无缥缈的婚姻,只要她不松口离婚,周掣文所有的也是夫妻共同财产,这样周掣文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把东西送给那对母子。

虽说维持着和周掣文的婚姻是恶心了一点儿,可是为了保住倾诀应得的东西,她愿意忍。

“好呀,分开过,是你说的分开过,你别后悔。”周掣文说。

他还没有理解周夫人话里的深意,但是一听周夫人不是要离婚,他就松了一口气,对他来说只要不把他所拥有的东西分成两半,不让他被周掣武压一头就行。

就算按周夫人所说的分开过也是把两个人手里的生意分开,可表面上如果不离婚,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谁又知道呢?在外人眼里,他手里的权力还是和周掣武一样多,这样就足够了。

似乎是想到周掣文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周夫人脸上并没有意外,她挂断了电话,如释重负一般对着顾怜影说:“怜影,还是得谢谢你,若不是你上次劝我,我应该也想不起来正面和他对抗,其实仔细想想的话,他周掣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他不能给倾诀的东西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