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安悦哀嚎:“不是吧我最不行的就是耐力跑了——这距离咱医院至少有个两公里啊跑过去会累死个人的——”
“没让你跑到医院。”时药笑笑,快速掏了零钱递给司机,“我们就从高架下面走,越过事故路段后就行。院内肯定过去了不少急救车,我们刚好在现场帮手或者跟着急救车回院内。”
秦月向时药一挑拇指,给了她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然后她看向驾驶座的出租车司机,“师傅,我们从这儿下可以吗?”
“这都堵了十分锺没带挪窝的了,你下去在停着的车中间跳个舞也没人管你。”司机师傅笑呵呵地玩笑。
而几人往外看看,确实已经有车上的人憋不住打开车门下来了。
“谢谢师傅。”
三人招呼了声,就连忙下了车。
时药那边出来的时候,还听见旁边车子里有人嘀咕——
“哎我总感觉我刚刚听得是枪响……”
“肯定是你听错了,谁家放鞭炮呢吧……”
“市内禁止烟花爆竹燃放,怎么可能是鞭炮声?”
“…………”
时药微微皱起眉。
“药药,还想什么呢?”另一条车道旁秦月催促,“快点,走啦!”
“好。”时药应了一声,躬身系好鞋带,跟着房安悦和秦月跑回了人行道。
“就当跑马拉松了,”秦月拍拍垂头丧气的房安悦的肩膀,鼓励道,“想想我们熬夜值班轮科那会儿,比这惨多了,对吧?”
房安悦有气无力:“你可真会安慰人啊宝贝……”
“……”
*
三人果然在高架桥的另一端,上桥前的路边看到了已经停好的一排救护车。
其中有一辆已经送上了担架去,就要关门走人了。
秦月连忙上前,和随车的医护人员沟通,交谈间还指了指时药和房安悦站着的方向。说了几秒之后,秦月快步返回。
“什么情况?”房安悦焦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