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2 / 2)

未知恐怖[快穿] 池陌 4391 字 19天前

上课时,老巴来巡逻了好几次,陆弥顾着听课没发觉,但后面一圈的气氛明显不对,开学时收的寒假作业已经批改的差不多了,该是老师算账的时候了,托原身的福,陆弥寒假发的30张试卷一张没写。

就这样光荣地被老师罚站。

于是,冷风中,她又一次抱着书站在走廊外。

此生第二次被罚站,陆弥已经无语了。

上课铃响,她瞥见季迟慢悠悠从走廊那边过来,她连忙低头。

谁知高大的身影路过,没进去,盯着她许久。

目光赤/裸裸的,像是能把她扒光。

直到陆弥抬头。

却听季迟冷嗤:“乘凉呢?”

“……………”陆弥恨得牙痒痒。

不过她很快进入学习状态,身为社会人士,比起这些真正的学生,陆弥唯一的优势就是理解力要强一些,经过这几天的调整,她很快进入紧张的状态,并比任何人都珍惜这重来的机会,当年读高中她的成绩一向不错,可最后考试时因为痛经严重有了心理压力,考试状态一直不对,比预期少了三十多分,最后没考入理想学校,之后的很多年,陆弥做梦都梦到自己在高考,燥热的夏日午后,电风扇吱呀的转,四面通风的教室偶尔传来几声蝉鸣,而她就在这样的梦里一次又一次参加高考。

陆弥回神,这一次她一定要不落遗憾,考上更好的大学。

“迟哥干嘛呢?”卫哲扔小纸条来。

季迟不耐地低头,易禾渊回头看了一眼,“我艹,迟哥该不会在认真学习吧?”

“那不至于,我迟哥是那种庸俗的人?”

卫哲又说:“得!别猜了,我镜子被迟哥拿去,估计是欣赏自己美丽的容颜吧!”

座位四周都在吃吃笑,老师一脸凶狠地盯着这,所有人都埋着头。

季迟一脚踹在他椅子上,安静的教室里,椅子声音刺耳。

“卫哲!你给我站起来!”老师怒道:“上课没有上课的样子,天天迟到!动不动就找理由请假,你说你,还有点学生的样子没?”

卫哲没个正形,嬉皮笑脸:“老师,学生应该什么样?”

老师一滞,“你应该照镜子看看,看看自己像不像学生。”

“我可不能照镜子,我一照镜子就被自己帅到,然后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顿时哄堂大笑,老师也气的不轻,让他去后面站着。

卫哲拿书站到季迟后面。

老师气道:“那么大地方,非往季迟那钻,怎么着?你离开季迟就不能过了?”

又是哄堂大笑,不知谁喊了句。“这俩人是好基友!”

卫哲不怕死,还嚷嚷:“老师,没有季迟我一刻也活不下去了,哎,我这颗受伤的心……”

同学们笑疯了。

季迟一本书扔过去,卫哲这才闭嘴。

“看吧!迟哥不愿意了!我迟哥哪能看上你?”

课堂嘻嘻哈哈,很久才彻底安静下来,季迟低头,书里藏着的镜子勉强照到外面的人。

她穿着滑雪服风格的宽松羽绒服,本就不大的脸埋在羽绒服里,下身是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

那腿晃啊晃的,真扎眼。

-

陆弥进了教室,开始按照计划做周老师给的习题,虽说跟不上进度,可她发现多刷题的效果很明显,就像周老师给的题,她刷一套不能掌握上课的知识点,回家刷完刚买的那几套习题,知识点便懂了七七八八,还好是有点底子的,捡捡也能回来。

做好后,她一起把题目送给周老师改。

“报告!”陆弥站在办公室门口。

“进来。”周冀北扫了这学生一眼,“找我?”

“老师我想让你帮我看一下错在哪。”

周冀北对于帮助迷途知返的学生很有干劲,当下把卷子拿过去,给陆弥改了一下,陆弥的试卷有4张,每张都有25个空,是那种a4纸大小的纸张,周冀北按照1分一题算,最后陆弥得了65分。

不算高,但已经远远出乎周冀北的意料。

因为这套卷子并不简单,并不局限于复习当日的公式和基础知识,这些题目都是他从高考卷中扒下来的,小有难度,因此才没给艺能班做,陆弥的底子很不好,去年考试一直在最后一个考察,稳稳的倒数,他原以为对方能考三十分就不错了,谁知能考65。

“自己做的?”

“嗯。”陆弥乖巧地回答。

“不错!虽然不是高分,这几张卷子的知识点也有重合,但进步挺明显的,你看你这个知识点没掌握,我给你讲一次……”周冀北很认真,还给陆弥画了图,陆弥听了几个步骤就懂了。

“明白了。”

“那你把这题订正一些。”这题是同类型的。

“好。”陆弥乖巧地坐在边上椅子上,很快把题目订正好。

周冀北看了眼,出乎意料的是,陆弥竟然还简化了他一个步骤,他怕陆弥底子差才故意把步骤细化,谁知这个学生学得还挺快,周老头不由看她一眼。

“不错!好好努力,照这个样子,考个大学不成问题。”

艺能班又不全指望成绩,还有艺考加分呢。

“谢谢老师。”

陆弥刚走到门口,跟人撞了个满怀,抬头就见季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爽的明显,冷得掉渣。

“借过。”

她要走,季迟却像没听见,故意堵在那,眉梢轻挑,挑衅意味明显。

哪怕这是办公室。

真是嚣张!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陆弥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估计还在记恨打架那事,当下拉高声音,字字重音:“同学,借过!”

老师都朝这看。

季迟头也不抬,面无表情地退后一步,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像是把她看穿。

又像是能把人扒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