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孙承安脸色淡定,一双眼眸扫视下方众人,突然,他眼睛一凝,仿佛看见了什么,连忙招手,一个侍卫走过来。
“我发现...你速速带人去拿下。”
人群中,王远见到这一幕,心跳如鼓,额头布满大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转头对身边的两个亲信低声说:“快走。”
他拢紧身上的破粗麻衣,低头就往后方跑。
可刚挤出人群,几双兵靴便映入眼帘,抬头一瞧,四个冷面侍卫快步朝他走来。
“王远,还不束手就擒!”
王远三人脸都吓绿了,转身要逃,可还没跑远,侍卫一个猛扑,将其压倒,王远偷摸掏出把匕首,狠命刺向侍卫,“去死!”
侍卫眼疾手快的捏住他手腕,用力一掰,再来个过肩摔,将他狠狠摁在地上。
王远直呼太疼,可怜巴巴的朝人群大嚷,“来人啊,官府要欺压我们三兄弟了,大家快来救救我们啊!”
可自古来,民不敢与官斗,观望的百姓没一个搭理他的,反而怕自己受牵连,退避三舍,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疑惑道,“这不是大前村村长吗?犯了什么罪?怎么沦落至此了。”
“管他什么罪,瞧他那蓬头垢面的样,活像个过街老鼠,丢死人了。”
听着百姓窃窃私语,王远又气又恨,半个月来的东躲西藏,他现在可不就是个阴沟老鼠?
潮湿阴暗的大牢里,王远被绑在了木桩上,他来时还嚣张自得,可在受了几道鞭笞后老实了许多。
方桌上,惊堂木一拍,案件开审!
山溪总督孙承安,巡抚张之和,雨化田都一起来了。
“说说吧,你与白莲教的勾当,西山是否还有据点?白莲教教主又在何处?只要你如实招来,我可酌情减轻对你的责罚。”
坐于正中间的孙承安,面容肃穆庄严,他翻着王远在大前村做村长时的记录,声音冰冷。
此人圆滑老练,在大前村的一切行动都有理有据,看着跟白莲教毫无关联。
“大人,我真是冤枉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哪里知道什么是白莲教?”
王远凄惨的哭诉着,大有一股死不认账的架势。
雨化田冷笑一声,走到烧旺的火炉跟前,随手将记录本扔了进去,火焰瞬间升腾,他拿起烧红的烙铁,来到王远跟前,二话不说直接烙了上去。
滋滋……
皮肉被烧焦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王远吃痛大叫,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下来,身子抖个不停,更是不受控的流出了一股恶臭液体。
孙承安皱了下眉头,“王远,凭你几斤几两也敢糊弄本官,还不如实招了,还能免受些皮肉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