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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男人 傅渝 7869 字 17天前

身后,卫琅悄无声息靠了过来,“老婆,打电话报警吗?可能不行,这边信号站我还没弄好。”

简而言之,这里没有任何通讯信号。

沈洋洋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卫琅牵着她的手,朝门外走去。

“走吧,老婆,我带你逛逛咱们的家。”

卫琅开了一辆电动车,绕着白净的沙滩开了一圈后,沈洋洋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滨海,这根本就是一个岛。

卫琅拉着她上了海边的栈道,很是得意。

“这条道,也是我修的。喜欢么?这个角度看夕阳特别好。晚上的时候,还能在这边烧烤。”

风景虽好,但沈洋洋一点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

“这岛上其他人呢?”

卫琅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

“老婆,我就喜欢你笨笨的样子。难道你现在还没发现吗?这个岛上除了你和我,没有其他人。转而言之,就算我们两人今晚在沙滩野战,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你真是恬不知耻!”

沈洋洋被气得浑身发抖,甩开卫琅的手,大步朝房子走去。

沈洋洋在房子找到了手机、电视,但手机永远没有信号,电视里全是储存着以前的老电影。

不但如此,沈洋洋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这座岛的授权书。

原来,卫琅是买了这座岛。

沈洋洋冷笑一声,说什么卖身,说什么孤苦无依,分明就是富可敌国。

沈洋洋越想越生气,她真是蠢。蠢得无可救药。

和她的生气比起来,卫琅显得十分愉悦。

他带她去看大海,说这边晚上有个荧光海滩,特别漂亮。

等到晚上的时候,海水一片荧光点点,特别的梦幻。

沈洋洋才不信,也不愿意搭理卫琅。

但现在的卫琅不是以前的小乖狗,她不理他,他就厚着脸皮在她身边蹭来蹭去。

若是再不理会的话,就直接动手抱她出去了。

沈洋洋被卫琅背着去了荧光海滩。

虽然特别记恨卫琅,但看到海水随着荧光席卷过来的时候,沈洋洋还是睁大了眼睛。

真的很漂亮。海滩在夜晚发出蓝色的荧光,仿佛整个繁星落入大海,置身于仙境。

如梦如幻一般。

她从来没有见过。

“漂亮吧?”

卫琅托着她的脑袋,“我以前见过一次,觉得特别特别美。后来知道这个岛有荧光沙滩,所以就买下了。喜欢不喜欢?”

沈洋洋仿佛置身梦境,身边的男人英俊的脸上也带着微微的幽蓝,和他的眸子相辉映。

她想到了他蓝色眼眸的来历,心里微微一痛。

大约是景色太美,她忘了两人中间还隔着很多很多的事情,踮起脚尖抚上了他的脸。

“还痛吗?”

他的眼神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在她手心轻轻磨蹭,像撒娇的狗儿一般。

“当时很痛。不过后来就不痛了。”

海风拂过,沈洋洋如梦初醒,蓦地收回手。

卫琅也不在意,牵着她的手在一块凸起的树根上坐了下来。

“其实,有些东西你看的和实际上并不一样,或者说站的角度不一样,呈现的结果就不一样。荧光海滩很漂亮,但实际上是一种生物发光现象。对发光的藻类而言,发光现象是一种防御措施。当被以它为食的浮游动物等捕食者扰动时,发出的荧光能够吸引感官更敏锐的鱼类等更高营养级捕食者,从而驱离其直接捕食者。而对于人类来说,荧光海虽然漂亮,但可能是藻类大量繁殖,会出现海水富营养化。”

“所以,你是在为自己洗白吗?你想告诉我,你虽然骗了我,但换一个角度而言,你也是在帮我吗?”

“我错了,我老婆不笨,她很聪明。没错,我是在自我洗白,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甚至会记恨我,但我已经决定用一生的时间来祈求你的原谅。”

沈洋洋站起身就要走,卫琅拉住她的手。

“就算回到初见,我还是会选择接近你。从那一天,你救我命的那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可以生气,不理我,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会像一条死狗一般,永远在你身边。你赶不走我的。”

沈洋洋:“……”

月色幽幽,沈洋洋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海。

好黑,也好安静。

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么安静的岁月了。

在城市的时候,其实有各种声音。

汽车的声音,电子设备的嘈杂声,人的吵闹争执声。

在这里,只有海风吹过的声音,还有海浪拍打着岸边的声音。

沈洋洋忽然开始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门被推开了,卫琅走了进来。

他拿着毛巾,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又换了一件黑色的T恤。

沈洋洋发现,他特别喜欢穿黑色。

在衣柜中,清一色的黑色。

但他又十分矛盾,特别喜欢她穿白色。

他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衣裙。

卫琅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坐在她的旁边,“老婆,吹头发。”

以前两人洗澡后,会互相吹干头发。尤其是神养眼的头发又长又多,卫琅的手法很好,不但让她很舒服,而且头发也不打结,很顺滑。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的沈洋洋还在生气。

其实每次她都拿他没有办法,但这次绝对是原则性问题。

沈洋洋抱着抱枕去了床上,果断没有理会卫琅。

卫琅也不生气,甩了甩头发,自己站在阳台一边吹自然风,一边吹电吹风。他头发很短,很快就干干爽爽了。

沈洋洋在床上看《白夜行》的时候,他蹭了上来。

沈阳样踢了他一脚,横眉怒目。

卫琅掀开了被子,径直躺下。

“这是我的床。”

沈洋洋咬了咬后槽牙,“行。你在这里睡,我去阳台睡。”

“不行!”卫琅拽住沈洋洋的手,动作和声音都带着一丝强势,“我妈说了,夫妻就应该在一张床上睡觉。”

沈洋洋气笑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还不是夫妻?”

别老婆老婆叫的,她还没答应。

卫琅捏着她的手用了用力,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

“老婆,这边没有套子。你说我要是不带套上你的话,会下种在你肚子里吗?”

沈洋洋抱着双臂,一脸警惕看着他,“你敢。”

“你敢我就干。”

卫琅松开了她的手,一副“有本事你跑”的样子。

他这幅样子,阴阴沉沉,真真假假,和沈洋洋记忆中的不一样。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点,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的,也不知道哪一句是假的。

片刻之后,沈洋洋决定人生需要尝试。

她抱着枕头,小心翼翼下了床,到了窗前的榻榻米前。

她观察着卫琅,他捡起了她掉下的《白夜行》,看得津津有味。

他似乎忘了这边的她。

沈洋洋拎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她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

除了卫琅,这边真好呀。

月光、沙滩、海风,还有安静。

她昏昏欲睡,冷不防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白夜吗?明明是夜晚却有太阳,照得夜晚像白昼一样明亮,就是说一直这么犹豫不前的话,人生就毁了。”

沈洋洋睁开眼睛,那本《白夜行》被卫琅丢在一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卫琅抱回了床上,她的双手也被顺滑的绸带绑在了原木的床头柱子上。

卫琅俯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解她的裙子带子。

沈洋洋色厉内荏,“你敢!”

“我说过的,你敢我就干。”

卫琅眼中墨色大起,直接脱下了他的衣裤。

顿时,他握着它,快乐和她打招呼了。

“老婆。你流水了。”

妈的,滚蛋,她是吓哭了好吗?

沈洋洋不想在弟弟面前这么怂。但这一刻,在它虎视眈眈抵住入口要势如破竹的时候,她忽然没骨气地大哭。

“我不跑了,你住手。你快住手。”

他亲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老婆,这个时候我忍不住了。你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好。”

他那个样子,哪里是很快就好的样子。

沈洋洋的哭声更大了,伴随着海风海浪,成为绝唱。

卫琅含着她的耳垂,细细的喘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哭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堪,但他还是诚实地告诉她,“你越哭我越兴奋。”

沈洋洋声音都哑了,“你是禽/兽吗?”

“大约是吧。那个人也是这么说我的。”

只有禽兽,才冷血,才六亲不认。

卫琅那晚究竟还是没做进去。但和做了也没区别。

他磨着她的腿都破皮了。

第二天,她疼得丝丝的叫,扭着他的头发就是一根一根的拔。

卫琅给她上药,任由她动作,也不生气。

“老婆消消气……”

“消气你麻痹!”

“……老婆,不要骂脏话。啊啊啊……疼疼疼……”

“你知道疼吗?昨晚上拔我时候的怎么没想到我会痛……”

卫琅忽然收了痛色,一本正经问:“真的痛吗?我看你平时也掉毛的,没有想到你会痛。老婆……说起来,你毛还挺茂盛的。”

沈洋洋:“……”

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一脚踹上了卫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