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屋子,逐月就从安舒窈的肩膀跳了下来,朝着安舒窈嘀咕了一句,“第一眼看着秦毅先生的时候,觉得他是和煦之人,再多接触几次,竟然发现,这和煦的外表之下,竟然是一个痞子,真是叫人难以接受,白长了那一张干干净净的脸。”
“秦毅先生挺风趣的,山里的学子都很喜欢他。”安舒窈替秦毅先生争辩了句。
“风趣?那叫风趣?那叫为老不尊,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了,还那副嬉皮脸,平时对着外人倒是装的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逐月哼了声。
安舒窈动手将床给铺好,一边接话,“看来你对秦毅先生的意见很大呢!”
逐月又是一声哼,等安舒窈铺好床以后,直接像大爷一样的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他还是个流氓。”
安舒窈一顿,哈哈大笑,倒是想起来了,她刚入山不久,秦毅先生有一回来了兴致,竟然想研究逐月是雌是雄,只因为,安舒窈说逐月是雄性,而秦毅先生经过几天的观察以后,觉得逐月懒而好吃,还偏偏喜欢漂亮的事物,所以一度对逐月的性别产生了怀疑,然后抓着逐月准备在它的身上找一找性别特征,吓得逐月好几天不敢靠近秦毅先生,也多了它半个多月的时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