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惜急喘道:“我告诉你,我今天也喝酒了,你别指望我给你什么承诺。”
薛凛轻笑,也不在意她的抗拒,而是攥住她的手腕,沿着腕骨一寸寸的向下摸去:“那我现在作为唯一的备胎,是不是可以多点福利?”
他今天看过南湾所为挽救海洋生态环境所做的努力后,心底一直很慌,他不知道公示后他和魏惜的关系会不会又退到冰点。
他想抓住更多,想确认更多,像野兽想要圈住自己的猎物。
魏惜绷了绷唇,她被强吻得一片混乱,不由得顺着薛凛的说辞继续下去。
“福利应该是我给你发,而不是你来抢。”
她能感觉得到,她给薛凛留出一丝缝隙后,隐隐的,又是薛凛在主导两人发展的节奏。
其实对於她这样木讷被动的性格来说,需要靠别人推动发展。
但自尊心又不想让她很快屈服。
薛凛俯身,亲了亲她透红的耳朵:“那你记得多给我发点,我们成年人,需求都很大。”
魏惜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低头猛地喝米酒解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薛凛身上那股单枞乌龙香开始变质了,她曾经觉得那代表着少年清爽干净的味道,像阳光下烘干的衬衫,像清晨草叶上的露珠。
而现在,那股香再次包裹她,她却感觉到了无孔不入的诱惑,暧昧拉扯,勾人沉沦,它和火热蛮横的吻,和伺机而动的欲望纠缠在一起。
这晚魏惜回到家,淋浴的时候听歌发呆,不由自主用手指碰了碰嘴唇。
淋漓洒下的雨雾中,她仿佛又回到被深吻的现场,应接不暇,被迫躲闪着他的舌尖,再无可避免的被捉出来,缠绵在一起。
魏惜洗过澡后,手掌撑在潮湿的墙壁瓷砖上,微微喘气。
他说得对,成年人,需求都很大。
一个吻,就彻夜难忘。
抆干身上,踩着拖鞋出去后,魏惜才发现,妈妈刚才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有接到。
她赶紧给姜颂辛拨过去,甚至来不及吹头发。
姜颂辛很快接听了。
“阿西,刚才做什么呢?”
姜颂辛声音还是很温柔,但隐隐能听出有些困倦,她到底上了年纪,现在一到晚上就容易发困。
魏惜将毛巾罩在头发上,打开空调调成热风,声音愉悦道:“刚才洗澡呢,怎么今天这么晚没睡?”
姜颂辛笑道:“这不是想你了吗,纯宇寒假都回家来了,你还回不来,妈妈已经很久没见你了。”
魏惜叹气:“我这不是刚工作嘛,而且这段时间比较忙,要给老板交个方案,嗯......我大概三四月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