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挑了挑眉,道:“注意保持形象,你可是我们的领导者。”
“呵。”薇莉安冷笑一声,默不作声的坐在佐天泪子旁边,翠色憔悴的眼睛扫了一圈众人,最后落在无言和莎夏的身上——
“俄罗斯成教……”
“准确的说,是拉莱耶。”无言轻笑两声,不以为然的看向江睿道:“伦敦都快被打成废墟了,你们还在这睡觉。”
“是吗?”江睿摆弄着手机,有些心不在焉:“卡提那还没失控,清教光靠不想暴露身份的萝拉是无法与骑士派对抗的,他们最多就是把凯莉莎从边界逼回来罢了。”
“的确。”无言点点头:“根据神临那边的说法,目前凯莉莎正在清理内部产生动摇的骑士,似乎是打算强行镇压。”
“毕竟她不是想要长久的统治,只是短时间内绝对统一的声音。”江睿看向三公主,轻声道:“她这样做未免不是在给机会,说白了她还是故意留下暴君的弱点,方便你们推翻。”
“当然……”看着三公主欲言又止的眼神,江睿补充道:“可能她以为推翻她的是大公主,而并非是你罢了。”
“前辈!!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欺负薇莉安!”佐天泪子看不下去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白痴公主。”
傲娇稚嫩的声音响起,一抹金黄色的呆毛晃了晃从房间里打着哈欠走出来道:“你在这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几乎所有的骑士都知道骑士团长心里最支持的公主是哪一位。”
“记得带好那把剑,遗物的杀伤力可是很大的。”
蕾薇妮雅眯着眼睛,轻声道:“别忘了编一个不错的遗言,嗯,这方面你旁边那个蓝毛应该很在行。”
“没问题。”江睿点了点头道:“我甚至可以给你造出一大片骑士团长死於凯莉莎手里的证据,至於原因嘛,你觉得为了英国弃暗投明转投三公主殿下你怎么样?”
“……”薇莉安心中一片冰冷,握紧了双拳却又有些迷茫:“怎么会……”
“好了。”对方的表情连江睿都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蹬了蕾薇妮雅一眼道:“你就别刺激她了。”
说完,他拍了拍薇莉安的胳膊,示意她冷静道:“放心好了,我们还没弱到需要一个牺牲了的人来为我们开辟道路的程度。”
“不过,我们会尽力帮你获得最大的利益。”
“以及提出所有合理的建议。”蕾薇妮雅补充道。
“是的。”江睿轻笑道:“但是否执行,当然还是由你决定,我最尊贵的公主殿下。”
一唱一和的打趣过后,众人收拾洗漱了一下后,江睿看着手机,忽然笑出了声。
这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后,江睿扬了扬手机挑眉解释道:“有些小意外,一方通行借着土御门元春的身份给我发了挑衅内容。”
“我记得御阪美琴不是有你的通讯方式吗?”九尾闻言,无精打采道:“怎么,战争的氛围让她觉得用这种方式更好一点?”
因为没睡好,她的呆毛焉了吧唧的摊在头上。
“实际上,一方通行也有我的通讯方式,但显然,他们并不觉得通过通讯方式能联系到我。”江睿好笑的摇了摇头:“嗯,卡提那二世竟然在清教手里,难怪凯莉莎搜了整个白宫没搜到卡提那二世。”
“哈?”一直在一旁凑着上去看好友信息的佐天泪子眨了眨眼睛,离奇道:“你是从哪里看到这个信息的?!”
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仔细看了一遍信息,上面除了类似於警告的挑衅外,她没有看到任何一丝有用的信息。
“魔力认知小技巧罢了。”
蕾薇妮雅淡定的喝了口红茶,敲了一下这个没有名义,但实际上已经跟她学了不少魔法的小徒弟的头,教导道:“用特定的魔力去解析这种文字,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区别,嗯,对魔法师没什么用,但对付科学侧的小鬼头倒是蛮好用的?”
“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结标淡希开口道,她稍微分析了一下,很轻松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以我对土御门那个脑残的了解,无缘无故给你发这种绝密信息,一般就是补偿或者报答。”
“是的呢。”江睿天蓝的脑袋点了点,看向众人道:“所以我怀疑,我们所有人的资料,估计已经被端上清教那边的桌子上面去了。”
“……”芙兰达抽动了下嘴角,愣了半晌突然问道:“这真的是自己人吗?”
“当然。”
江睿胸有成竹:“也许现在土御门仍然为了保持中立而奋斗,但很快他就一能意识到,全世界只有能保护好他妹妹的人才是他唯一的朋友。”
啧,蕾薇妮雅微不可查的转动了下眼神,这句话,怎么感觉对她说的一样呢?
芙兰达微微一愣,忽然懵了。
几个少女互相对视一眼,真巧啊,我也这么感觉。
芙兰达和蕾薇妮雅, 都是妹控呢。
江睿轻松至极,惬意的喝了口茶,金色的双眸却微微眯起——唯一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就是……
御阪美琴似乎仍然对他相当的执着。
到时候可能会被盯住。
她瞥了一眼无言以及那群沉默的下属,微微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不管御阪美琴的话,诚然是可以一直逃避下去的,但那样,其他超凡者应该不会放过这种送上门来的好处。
碍於立场,他也没有办法保护御阪美琴,更别说让其他超凡者不去碰她了。
所以,最好的方式反而是将御阪美琴纳入到自己的对手里,才能变相保护她吧?
想到这里,江睿无奈的叹了口气。
图什么啊?
难道,就为了前世一句话?
江睿微微嘟囔了一句,作为秘书的结标淡希敏锐的回过头问道:“什么?”
“没什么。”江睿别扭的扭过头看向窗外,身旁的九尾不屑的撇了撇嘴。
别人没听到,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你手中跃动的电光是我此生不变的信仰。
啊呸!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