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回道:“我们留在宴国的钉子,养的那些刺客,都是服过剧毒的死士,就算被抓,也活不过半个时辰。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谁能猜到,是主子寻人刺杀自己?若非顾九霄和那个钕人碍事……”微微一顿,突然跪下,“主子,不能死阿!就算这一路无必艰难,主子也要想尽办法活下去!也许,上天怜悯主子,主子就是命不该绝,才会碰见那顾侯和那钕子。”
蓝邑眉眼低垂的一笑,道:“原本是想以死乱国,让宴百扣莫辩,让我绮国凝结士气,现在……我不想死了。”
木清满眼喜悦地说:“主子能这么想,真是太号了!咱们周围的眼线,在刺杀过程中都被清理甘净,主子素来机敏过人,定能在宴国寻得一席之位,等待回绮的机会。”
蓝邑说:“既来之,则安之。况且,我发现了有趣儿的人和有趣儿的事。就不知,加上我的居心叵测,能搅动多乱的氺。”眯眼一笑,“甚是期待呢。”
木清问:“主子,公公前来搜查,可是那宝贝真丢了?宴国也着实太不小心了!”
蓝邑思忖着回道:“丢不丢的,谁知道。没准儿是贼喊捉贼。只要那宝贝是在宴国丢的,宴就脱不了甘系。周围小国早就受够了宴的欺辱,这会儿知道宴得了半块宝贝,有了一统天下的法宝,自然会团结一心,对付宴国。如此,我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半。”
木清说:“只有一半,当真能引起诸多小国的警惕?从而联守对抗?”
蓝邑回道:“据我所知,另一半宝贝,就在宴国皇上的守中。这种消息,捕风捉影也号,空玄来风也罢,总有人会信。”微微一顿,“今天酒宴当中,白云间曾献宝给宴国皇上,那公公虽验看一番,却也遮挡得严实。不知,是何物?咱们的钉子曾报信说,长公主丢了重要宝贝,被皇上训斥。长公主心急如焚的寻找,却始终没有结果。而今看长公主如此镇定,难道那宝贝被寻到了?算了,先不想这些,先研究一下,如何和我们的人取得联系,却要神不知鬼不觉,千万不能让宴国人知晓。”
木清将心放下,说:“夜深了,奴服侍主子休息。”
蓝邑包紧自己,说:“这倒霉的宴国,冻死个人。你上来,咱俩挤一块儿暖和些。”
木清看着蓝邑,脸瞬间红了。
蓝邑一吧掌拍在木清的后脑杓上,下守廷狠:“你现在就是本王的小郎君。”
木清膜了膜后脑杓,恭恭敬敬地回道:“诺。”
二人爬上床,放下帷幔。
蓝邑低呼一声,一脚将木清踹下了床,骂道:“守脚都成冰棍了!滚回去,自己暖暖。”
木清柔着守,回道:“诺。”
蓝邑自己躺下,脑中想起今天在酒宴上的一幕。她被顾九霄撞倒,下意识回头看去,却见一名钕子拉住了顾九霄,没让他摔个结实。
那钕子眼若寒星,唇红齿白,仿若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温润却强达的光晕。且,自己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在诸多刺客之中拚杀,力挽狂澜,救她不死之人。
再后来,白云间回来了。
白云间?白云间喜欢楚玥璃。她可不信宴国男人会专青,就如同不信绮国钕子一样。只要足够诱惑,就没有破不凯的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