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
原本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走,结果被活生生拖了半个多小时。
白鹭洲手机都快玩没电了,才看到祁尧天黑着一张脸从警察局大步流星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年轻的小帅哥。
那小帅哥一边嗦着棒棒糖,一边在旁边对着祁尧天说“这都是误会,你别生气嘛,江警官也是出于对未成年人身心健康负责,才对你做了个简单的问话,多大点事儿。”
他说着自己就乐了,接着小嘴叭叭的“我都成被嫖的那个了,我都还没生气呢。”
“你可闭嘴吧”祁尧天说。
祁尧天就没遇到过这种大无语事件,看都不看沈飞鸾一眼。
沈飞鸾还想说什么,只见祁尧天忽然停下脚步,伸出右手毫无征兆的在沈飞鸾额头上拍了一下。
沈飞鸾懵逼道“你做什么”
祁尧天冷漠脸“把你咒枷遮一下。”
说完就大步流星继续往前走去。
沈飞鸾拿起手机屏充当镜子,他惊讶的发现额心的咒枷印记居然被遮挡了。
沈飞鸾“”
这是什么原理
被祁尧天触碰过的地方,萦绕着一抹独特的气息,它们霸道的遮挡住了伴了沈飞鸾十八年的咒枷。
一时间,沈飞鸾心如擂鼓,手指发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复杂的心绪。
白鹭洲挺有眼力劲儿,眼瞅着气氛不对,赶紧帮祁尧天开车门。
沈飞鸾看到车上还有个年轻人,便明白过来祁尧天遮他咒枷的意思。
虽说他习惯了同行异样的眼神,但不管祁尧天出于什么考虑,他都挺感激。
沈飞鸾走到白鹭洲这边,敲了敲车窗,对他笑着说“帅哥,麻烦您先往委屈委屈,后面坐着去”
白鹭洲愣愣看着他,好一个惑人心神的大帅哥,“哦”了一声,马上听话的开车门下去,麻溜的爬上后座去。
祁尧天也是纳闷儿了,说“你这么听他的话做甚”
白鹭洲系好安全带,说“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叫我帅哥诶”
祁尧天“”
沈飞鸾在祁尧天身边落座,低头看了下安全带,扯了几下不太会用。
祁尧天看在眼里,倒也没嘲笑他,而是伸手扯过安全带,替他扣好。
只是那动作略显粗暴,彰显出当事人的不愉快。
白鹭洲打量着两个人,说“老祁,你是去捞他啊”
沈飞鸾替他回答“差不多,不过这是个误会。”
“你俩怎么这么久才出来”白鹭洲不怕死的问。
“本来早就该出来了,但警察怀疑他嫖娼我卖淫,把我俩送扫黄打非办做了个笔录。”沈飞鸾言简意赅,一语道破天机。
白鹭洲“噗咳咳咳咳”
祁尧天一个眼刀朝着沈飞鸾杀了过去,说“你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