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对白鹭洲印象还挺好,冲他笑了笑说“怎么猜到的”
白鹭洲斜了祁尧天一眼,意味深长说“这就得问咱们祁少了,上回把我从车上踹下去,这回一路上打电话兴师问罪,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啊,你说是不是啊,老祁”
祁尧天抬手在白鹭洲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就你话多。”
迟霜寒抽完一根烟,把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刚准备抽出来第二根,被祁尧天直接伸手夹走了。
“别理我,烦得慌。”迟霜寒对祁尧天不怎么客气。
“烦什么,不是你三个小时前打电话找我帮你解决困难的时候了,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祁尧天说。
迟霜寒万分无奈地送给祁尧天一个大白眼,这家伙,有时候真的很欠揍啊
祁尧天笑了一下,对着沈飞鸾招了招手,等人靠近后,一抬胳膊勾着他的肩膀,把人半搂在怀里,还往前稍稍推了一下。
沈飞鸾“”怎么突然就、就抱上了
“给你介绍一下,迟霜寒,崂山派弟子。”祁尧天很坦荡荡,对沈飞鸾说“喊人,叫迟师兄。”
沈飞鸾会意,但还是愣了一下。
迟霜寒人都麻了,刚准备反驳,就被祁尧天给抢先了。
“叫人,听话。”祁尧天说。
沈飞鸾只好面无表情说“迟师兄。”
玄门是个非常封闭的圈子,有属于自己的规矩,因着各家各派往上数个千八百年的,多多少少都能攀上些关系,所以即便并非师出同门,按照年龄大小喊句“师兄”“师弟”也是使得的。
但若是没什么交集,却上来就喊这么亲热,这算是攀交情了。
别人认这句“师兄”也就罢了,若是不认,丢人的就是主动来攀交情的人了。
迟霜寒深谙其中深意,整个人简直醉了。
祁尧天这是要给沈飞鸾在他这里过个明路啊
迟霜寒瞪了祁尧天半晌,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点着头说“行,不愧是你祁尧天,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给我来这招是吧”
祁尧天的意思非常明确,沈飞鸾是他罩着的人,过了“迟师兄”这道明路,日后迟霜寒再拿沈飞鸾出身做文章,就非常不合适了,那就妥妥的他不懂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