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夏僵住了身子,本能地不敢再动作,眼眶逐渐热了起来,天知道,这辈子第一次开荤居然还是被强迫的。
而且这虞宁雪也是真的生猛,那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的。
但是,她之前不是说,她们同床共枕三年,怎么如今还会这么疼?
眉心轻折,白澄夏冷眼看向呼吸短促的女人,“你之前是骗我的吧。”
虞宁雪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有些不解,“什么?”
“你之前说,我们结亲三年,早已行过鱼水之欢了,还说什么我手法温柔,都是胡诌骗我的,对吧?”
说着,趁着虞宁雪精神无法集中,白澄夏轻转手腕,得到极度隐忍的吸气声后,笃定道:“不然你今天也不会这么疼。”
没有丝毫前戏,尚且干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动作,虞宁雪无力地将额头靠在白澄夏肩头,喘息着掩盖自己如今的失态,“……我是骗你了,可是如今,谎话成真了。”
“谁告诉你成真了?”
白澄夏皱起眉,周身气质陡然变得凌厉,如一把漂亮的弯刀,卸去了温吞柔和的鞘,“我可一点都不温柔,你如果不想疼,就赶紧放了我。”
本以为这句话会震慑住虞宁雪,毕竟她刚刚表现出来的娇柔表明了疼痛的不堪承受,然而,对方发出好听的轻笑声,胸腔震颤,脊背轻轻起伏,“没关系,这是你给予我的疼痛。”
疯了,真是完全疯了。
白澄夏脑子里浮现了这个念头,眼前冷艳清媚的女人不可思议又不可理喻,简直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
在束缚减弱的范围轻轻动作,每一下都能惹来幼兽脆弱的轻呼,颈间靠着的女人全然依入她怀中,依恋又眷恋,哪怕泪珠莹满眼眶也毫不退缩。
身体的保护机制令水色浮现,隐忍的低吟逐渐变得缱绻,泛红的眼尾落下一抹泪痕,委屈至极,却又被绯色的泪痣渲染得极为难耐。
疼痛化为了酥麻,从未感受过的酸意令腰肢缓缓塌下,虞宁雪轻轻咬住白澄夏的锁骨,尾音泄出一声将哭未哭的喘。
至此,束缚完全解除。
白澄夏甚至都不想去回忆这一夜,不止虞宁雪疯了,她也变得不像自己了。
向来温吞和善的性子像是被激发出了什么恶劣的侵占欲,想要看虞宁雪哭成了唯一的念头,所以,耳边淅淅沥沥的泣音持续了一夜,哪怕对方想要用束缚逼迫她停下动作,也因为自身的精神太过溃散而毫无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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