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她当然带了,只是这家伙不知道而已。
好在白澄夏足够听话,很快就下楼去准备桶和热水了,一切准备完毕后,已经临近深夜了。
虞宁雪看着布满屋子的热汽,毫不犹豫道:“你出去。”
或许是因为水汽会勾勒出暧昧,也可能是面颊染上薄红的虞宁雪格外妖冶,就连眼尾的泪痣都媚意惊人,白澄夏有些心痒痒,讨价还价道:“拿屏风挡着,我不出去,可以吗?”
闻言,虞宁雪轻轻挑眉,像是在思索这个建议的可行性,但是想到了什么,她勾起一抹笑意,狡黠又恶劣,“不行,出去。”
白澄夏叹了口气,走出去后还关好了门,撑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月色,清冷皎洁,给偌大的世界投下冷白的光晕。
此刻很是寂静,耳边微风轻拂,屋内传来细细密密的声响,似是衣料的摩抆声。
想象力很好的大脑内立马出现了一幅画面,雪丝用一根发簪简单地盘在脑后,或许还会垂落几缕,落在后颈或者胸前,与瓷白的肌肤两相呼应,衬得美人如玉如竹,温润而窍长。
剥离了里衣的身躯线条丰满,每一笔都是女娲的精雕细琢,肩背挺阔,瑟缩的蝴蝶骨在进入水面后舒展开来,漂亮又性感。
温热的水在胸口缓慢起伏,像是轻柔的云雾,逐渐环绕风姿绰约的仙子,她捧起些许浇在脖颈,仰头时,细长的颈染上浅粉,如欲开的花骨朵。
越想越热,白澄夏扯了一下衣领,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无端得干哑。
时间流速好像也在变缓,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屋内的虞宁雪正在轻唤她的姓名。
“澄夏,白澄夏?”
不对,不是错觉。
白澄夏骤然回神,匆忙问:“怎么了?”
“进来,帮我抆背。”
很清晰的话语,却让她再度变得晕晕乎乎的,白澄夏捏紧了栏杆,再度询问:“你说什么?”
“我说进来。”
娇气的嗓音逐渐染上气恼,白澄夏紧张兮兮地推开了门,见到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漂亮千万倍的画面。
水汽弥漫,背对着她的虞宁雪清冷似神女,每一寸肌肤都不容亵渎,回首看来时却如下界的妖精,一颦一笑都极尽娇媚,“关门,冷。”
伴随着示弱的话语,肩头瑟缩了一下,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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