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於边界感,她可是将床上用品彻底换了一遍。

这时候,虞宁雪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她翻身而上,抬手攥住了脆弱的咽喉,暗哑的嗓音极冷,也极媚,“陛下,她碰了你哪里?”

嗅觉敏锐的她闻到了一股不属於白澄夏的气息,独占欲叫嚣着一定要覆盖过去。

第49章 狼狈

鹿与眠碰了自己哪里?

本能察觉到危险,可是根本不敢撒谎,白澄夏紧张地吞咽着,颤颤巍巍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这是她在束缚范围内唯一能做到的动作。

“……左手手腕。”

那只手获得了自由,可是下一刻便被握住,来自於虞宁雪的鼻息温热而微弱,嗅过令人厌恶的味道后,像一只在打量猎物的挑剔狐狸。

她嘲弄地扬唇,“还说你与她没做什么?”

白澄夏被这一口黑锅都砸懵了,辩解道:“真没做什么,她只是因为害怕,所以抓了一下我的手腕。”

在她看来,这只是人在惊慌下的本能反应,并没有突破社交的正常距离。

但是似乎在虞宁雪看来不是。

对方冷哼一声,目光睥睨看来,“陛下可真善良,是不是只要是个貌美女子,你都会安慰?”

这都什么话?

白澄夏看着虞宁雪用指腹摩挲过自己的手腕,令那一片瓷白染上红痕也不曾停下,像是什么强迫症的举动。

心脏变得沉重,她低声道:“是我的问题,但是我并非是看在她貌美而安慰她。”

只是因为在孤儿院长大,白澄夏习惯了察言观色,性子也柔软些,充当着“好姐姐”的角色。

但是,既然早知道虞宁雪如今性子偏执,独占欲浓重,何必去明知故犯呢?

左右,鹿与眠於她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想通之后,白澄夏看了眼自己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主动问:“还要再抆抆吗?应该没有味道了吧?”

虞宁雪惊讶於她态度的转变,错愕了一瞬后才道:“你不会觉得,我很过分吗?”

理智是明白的,她这份情绪的来源根本毫无缘由,像个格外幼稚的孩子,只会哭叫着将情绪倾露出来。

本以为会收获一场争吵,却没想到,居然是无底线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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