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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主子他就是性格有些那啥,但是人还是很不错,会疼人的,我们兄弟俩跟了殿下这么久,还从来没看见殿下他像对你这么上心地对别人呢!这也算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不是?”

也许是他自己说完都觉得胡扯,干笑了两声结果更尴尬了。

一左心虚地捏了捏鼻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刹那间一个椅子破门而出,要不是一右扯了他一把,一左早就被砸了个脑袋开花了。

一左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指着门口就喊,“哎你这人知不知道好歹啊!!!我俩都拉下脸来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再这么厉害你去殿下那里也这么横的!哼,我真替殿下不值当的,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个不认主的白眼狼,整天好吃好喝招待,这还没()你呢!!!要是我家殿下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还能安稳地在自己屋里生气?!你可真是低估了我们殿下的手段……呜呜呜……”

一左还没说够,一右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说道,“行了哥哥,看他那牌子,官比我们大呢,到时候他给殿下吹枕边风给咱俩穿小鞋怎么办?”

一左闻言仔细想了想,又想到刚刚到这里来的初衷,不就是想跟带刀说自己跟一右也是领命办事,以后别因为今日的事去记恨自己吗。

结果现在成这样了……

一左嘴里嘟嘟囔囔地拉着一右走了。

晚上带刀在院子里瞎逛的时候,双方都当作谁也不认识谁。一左一右看着带刀的脸色,还以为他在记仇,其实带刀是在可惜被甩出门外的椅子。

捡回来的时候断了一根椅子腿。

莫名其妙地又收获了一根椅子腿当武器的带刀还在心疼那个看起来很贵的椅子。

晚上有掌灯的小太监和宫女,整整齐齐地从门口提着灯进来。

元白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别致小东西,每个人手里提的宫灯都不一样。

带刀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不知不觉地驻足瞧了瞧,目送着他们捧着烛光越走越远,在渐暗的天色里铸造了一道明光长廊。

带刀心道那些宫灯那么好看,主子应该也喜欢……

心里隐约刺痛了一下的带刀转身按照原路回去,却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他一边走一边抿紧了唇。

就在身后人想要扑上来的时候,反手将人按倒在墙上,一只手制住那人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左腿卡住,将人紧紧锁在墙上。

这是个高个的太监,只听得他一声叫,他手里拿着宫灯掉在草丛里,被带刀死死拿捏住了命脉。

“干什么!”

带刀胳膊用力,死死压住他。

“咳咳咳……”

那人被带刀用力一压,气差点喘不上来。

“带刀!”

那人一嗓子把带刀喊懵了……

带刀仔细想了想,自己没招惹到什么太监啊,别说招惹,几乎就没跟太监打过正面……

但是这个声音特别熟悉,像自己主子……

带刀颤颤巍巍地用手抬了抬这人压住脸的三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