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把江临舟和江策川还是贺兰承他们丢在外面应付宾客,自己和带刀躲在红纱帐里面翻云覆雨。
挑盖头的杆子被带刀握在手里,轻轻一挑,贺兰慈的红盖头应声而落。
贺兰慈起身攥住带刀的手,“你抖什么?”
带刀内心紧张死了,每走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像是做梦一样。又看见眼前施了妆的贺兰慈,更是觉得不真切。
他的主子竟然愿意屈身降贵嫁给他。
“愣什么神,我娶过你一次,你也娶我一次,岂不是公平?”
贺兰慈说着便扯掉了头上繁杂的发饰,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眉间一抹红,是他点的不熟练,不小心抹开了。
贺兰慈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葫芦瓶来,带刀怎么看怎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贺兰慈从里面倒出两粒放进嘴里,又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带刀嘴里。
带刀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只要是贺兰慈给的,一向只会点头。
那是贺兰慈让江临舟跟沈无疾讨要的,一开始沈无疾还不乐意,江临舟说这次去吃席带着他,沈无疾一听立马把药给他了。
“我一把年纪看不了这种事,别折腾我了!”
江临舟从怀里拿出来这瓶药的时候,“沈无疾说让你们注意节制,一次最多两颗,否则药极必伤。”
“知道了。”贺兰慈接过药瓶头也不回走了。
带刀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是新郎官,还是要在下面,但是他不敢问……
至於江策川同情的眼神,在这一夜他也领悟到了。
门外的见雪嗅到熟悉的气味在门外徘徊,甚至用爪子扒拉门。但是空气中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见雪闻了后直耸鼻子。
带刀想出声制止它都不能,因为他嘴里正()着贺兰慈的两根手指头。
直至天明,第一缕阳光照在带刀的脸上,他动了动手指,全身酸痛,贺兰慈头发散在枕边,跟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感觉到身边有动静,贺兰慈像是说梦话一般,伸出手,“长留?”
带刀上前握着这只手,贴在脸边,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亲了亲贺兰慈的指尖,笑着回应道:“在呢。”
【作者有话说】
重金这本写了半年,二十五万字拿到了一千左右的稿费,校内帮人代写十几张a4纸张密密麻麻的字写到手抽筋只为了四十五块,周末10块钱一小时的传单,好评返现的几毛钱,稿费和兼职的钱变成了我这半年里的生活费,每个月几百块吃饭是够的,感谢一路支持我的大人,愿意给我一口饭吃。
慈和刀的故事告一段落,番外在启动,喜欢我的大人可以点点我的作者关注!准备写的文点开我的主页可以看到,依旧是美攻帅受,期待我和大人的下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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