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不想,太子妃肚子的孩子会像你多一点还是像太子妃多一点。”两人的关系刚刚缓和,流云不想又闹僵了,不然,要被他软禁起来,子谦肯定要急死了,所以就笑嘻嘻
的和他打太极。
龙昊天微微一哂,她这是在逃避他的问题,本想,适可而止吧!没必要又弄拧了,可是好奇心作祟:“我在乎的,只是我们的孩子。”
呃!他不上当,流云只好苦笑:“殿下说笑呢!太子妃的孩子,不管是皇长孙女还是皇长孙,都是最尊贵的,流云算什么呢?难道,殿下就不怕将来你的孩子重蹈你的覆辙?”
流云的话也说的够明白了,若无意外,皇长子是皇位的继承人,但是如果皇上最疼爱的孩子不是皇后所生,将来在继承大统的问题上就会有无尽的麻烦。
龙昊天想不出用什么话来辩驳她。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这个问题,他也曾思考过,如果流云真的是这么想,那他无话可说,但是,太子妃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流云不
肯要孩子的原因,只是因为她不爱他,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厉的打击。
“好了,不说这个,你也别绣什么花了,等伤全好了再说。”龙昊天郁郁地结束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要不欢而散了。
流云识趣,也闭上了嘴。龙昊天叫来紫兰和绿衣,两人洗漱了,早早上床安歇。
龙昊天没有这么早就睡觉的习惯,想点着灯看会儿书,又怕碰到流云的伤口,两人便换了一个方向,这样流云就可以睡在里侧。
他的身上暖和,流云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静静的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心里想着,谨清王拿到玉佩会做什么呢?还有她心里的怀疑,让子谦想办法打听的消息可有着落?子谦
现在不能进府,他们要如何联系呢•••••
身后很安静,龙昊天还以为她睡着了,回过头来一看,她还睁着眼睛,怔怔出神。
“在想什么?”龙昊天翻了页书,漫不经心的问。
“我在想,要开春了,春天是播种的季节,我想在院子里多种些丁香,海棠,连翘,白玉兰什么的,把院子弄的漂亮些,以前我住的那个院子就是种满了花的,美极了,尤其是
到了夏日的夜晚,开着窗,清风送爽,暗香浮动••••••”流云幽幽道。
“那还不简单,请个花匠不就得了。”龙昊天轻笑。
“我上哪儿请去?”流云支起身子,半趴在他身上看着他。
龙昊天放下书本,想了想:“以前不是有个叫徐••••对,那个叫徐四的花匠常送花来的吗?”
“你还说呢!徐四都很久没来了,估计是看殿下不理我了,就不来巴结我了。”流云悻悻嘟哝道。
龙昊天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哦?这个徐四怎么这么没眼力见的,居然不来巴结我们云儿。”
流云拍掉他的手,懒懒的躺回床上,叹了一气道:“我才不稀罕别人来巴结奉承我呢!只有殿下是真心待我,别人怎么看的怎么想的,我才不在乎。”
龙昊天微一怔楞,附近身来轻轻拥着她,柔声道:“你的意思是•••••你只在乎我?”
流云面上一窘:“我可没这么说。”就要转过身去不理他,却忘了手臂上有伤,刚刚的动作又有点大,顿时“哎呦”一声呼起痛来。
龙昊天一阵紧张,忙板转了她的身子,急声问道:“怎么样?弄痛了?你瞧你,毛毛糙糙的,自己手臂上有伤都不注意点。”说着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口。
流云忙捂了伤口摇头道:“没事没事,我忘了咱们换了一边,就疼了一下,不要紧的。”
“还是给我看看。”龙昊天不放心,坚持要看。
“那你要负责包紮回去。”流云拗不过他,怏怏道。
“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叫钱御医过来。”龙昊天一脸的不以为然。
当太子可真威风啊!要叫谁来谁就该连滚带爬的滚了来,被叫来还是一种荣幸,不过,流云可不想半夜三更的折腾一个老人家,嗯!那个钱御医看起来有五十来岁了吧!挺老了
。要不然,明天府里又传闲话了。
流云干脆抱住他的头,吻了上去,这样总能叫你闭嘴了吧!
龙昊天目瞪口呆,不仅是错愕,此刻的心情足可以用震惊来表达,流云居然主动吻他,虽然是带点让他闭嘴的意味,但是••••他喜欢。
云儿•••••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这可是你自己点的火,我概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