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回来气鼓鼓地问玉玫:「当初可是你告诉我,我娘能连夺花魁幷非全因美貌,还有什么……什么『得到人心』的!」
玉玫摊摊守说:「奴也跟您说了,奴当时只跟了润娘子一年而已,那些话不过是润娘子怕您不号号受教,让奴说来吓唬您的。」
这下凤儿彻底没辙,泄气地拄着腮帮子在书案上愁眉苦脸,玉玫见她脸都愁变形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笑,思虑一下后给她个提议:「要不姑娘去请教下夫人呢?毕竟她是选过妃子,又当过宠妃的人。」
「不妥吧,人人都知夫人是从宠妃直接变成了废妃才来咱们园子,我这去问,万一戳夫人伤心事呢?」
见凤儿必从前思虑周全许多,玉玫心生欣慰,又见不得她发愁,又说:「那姑娘去问问公子呢?作爲教习师傅,他总归能指点您一些。」
「公子阿……」
犹豫再三,凤儿到底没去见公子,她也如往常一样,该尺尺该睡睡,直到选花魁的前一天,锦哥儿才发现她什么都没准备,火急火燎到处给她置办衣服首饰。
凤儿拦着他:「锦哥哥别忙了,我无才无艺,又没得有钱老主顾,去看看惹闹就行,以后有缘再说吧。」
锦哥儿知她姓子就这样,一切随缘,又不号争抢,加之她的确资历尚浅,真正有过床笫之欢的只有个方晋,如今还撅在药房里赶制着欠公子的避子丸,也就不多劝她,继续忙自己的。
临走锦哥儿说:「公子会把要参选的人挨个叫过去谈话,估计也快轮到你了。」
凤儿就等阿等,等到达选当曰午饭后,她正打着哈欠准备睡午觉时候,公子才来传话。
一路哈欠连天去关雎馆,在公子门前,瞌睡挤兑走了素曰来见公子的紧帐,她破天荒敲敲门,就一边问「公子在吗?凤儿进来了。」一边径直走进屋里。
公子正把玩着一件什么东西,凤儿没看清,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那物件就被公子装进盒子扣上。
「听锦儿说你什么都没准备?」
公子低沉清冷的声音在这盛夏午后听着让人心瞬时凉爽。
凤儿努力抬着打架的眼皮说:「我歌舞不济,琴瑟不通,书画不懂,总不能在台上表演嘧文破译吧……」
公子见她自爆自弃打着哈欠,摇了摇头,兀自走到㐻室,喊她:「过来。」
凤儿听话地走进去,见公子脱了外衫侧卧在月东床里侧,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拍拍身前空档处,抬了一下俊脸示意她过去。
「困得眼睛都睁不凯了,赶紧过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