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违反团队纪律了,折腾是肯定要折腾的,他昨晚和大美女开房che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因为准备得充分,做的时候也很爽快,一点也没耽误时间。
不就是挨骂吗
但,白翼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这过程
没听到老大的说教,白翼等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见容修站在自己的床边,用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目光注视着他。
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捆黑色的丝绸带状物扔在了床上,好像是用丝绸的床单撕开的,一条一条的,绸带互相连接,系着节扣。
“我说,你正在学习原始人用打节扣的方法做算数题”白翼打着哈欠,拎起了绸带,“这玩意,给我干什么”
“你知道怎么做。”容修缓缓后退,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开始吧。”
白翼愣了愣,忽然福至心灵“操我就是没遵守门禁,你就要把我绑在家里”
“少废话,你只是没遵守门禁昨晚你身底下的女人算什么快点。”
“女,女人”白翼张了张口,“是她约我的啊。”
“她约你她约你就同意你是你你那么好用不成体统”
“呵呵,我的,是挺好用的,你不懂。”白翼笑了起来,突然意识到,可能老大又犯病了,毕竟男人那方面有问题肯定会很难受,于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还提出了一点自己的见解和建议
“我像小电影里那样,弄个龟甲缚”白翼非常专业地说。
容修笑而不语。
龟甲缚。
什么鬼东西,完全听不明白。
于是,白翼就开始干活了。
这时候的白老二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反正老大有的是手段折磨人。
附带一提,以前大梁和老虞打过架,打得你死我活,动真格的那种,拉都拉不开,后来闹到要一拍两散、割袍断义、解散乐队的地步。
再后来,还不是被老大给治服了
当时,大梁和老虞打完了架,鼻腔脸肿,像两个小学生,站在容修的面前,容修也没多说什么,只问了一句“精力过剩欠揍是么”
然后,容修从桌上拿了两个钢丝球,对没头脑和不高兴说“打架得用武器,用它,互相搓,搓后背。”
钢丝球。
互相搓后背
嗯,从那之后,乐队兄弟们虽然还会打架,但再没动真格过,也再没人说过“散伙”,哪怕是最后不得不各奔东西,也依然没有谁说出哪两个字。
白翼很害怕容修折磨人的手段,于是二话不说,糊弄糊弄,在绸带中间滚了两圈,自己把自己给缠起来,然后动手把胳膊腿儿都绑上了。
嘴上还在自我反省地道歉“老大,我以后肯定按时排练现在的炮友没一个是dk的粉丝,我已经不艹粉儿了我现在像你一样优秀,很有原则的那个,你在听吗”
“嗯,很好。”
容修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翼把自己困成肉粽子的模样。
脑中想起那晚,用浴袍捆住双手的顾影帝。
一样都是捆住,为什么视觉差距这么大。
白翼咬着嘴唇,忙活得一脑门汗,还给自己扎了个蝴蝶结,抬头一看,容修正眯着眼望着他。
容修的唇角勾着轻浅的弧度,在白翼反复检讨的时候,并没有冷笑着揶揄他,要是换做从前,早就用毒舌怼他了。
犯了纪律就要惩罚没错,这是老大最新琢磨出来的招数把犯了纪律的队员捆起来比从前弥撒之悲怆,破晓之胜利连弹十遍轻松多了啊,还很“行为艺术”有木有
以后谁再犯错,就把自己捆起来,类似负荆请罪,这比剃光头要好得多,还能讨老大高兴。
就这么干白翼想着,嘿嘿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你觉得,我很好笑”容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白翼微微一愣,从一堆绸带中抬起头“什么好笑”
“我是说那个,只是打个比方,”容修的指尖碰了碰金丝眼镜,视线避开,“如果有人喜欢做这种事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白翼瞪大眼睛,挣扎地坐起来“啥你踏马以为我喜欢做这种事”
“感觉怎么样”容修问。
“什么怎么样”白翼呆滞地反问,“你在说什么呢你小时候被老师罚站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没罚站过。”容修说,“正面回答,我是说,现在的感想,感觉,感受如果有人喜欢这种事,是不是很可笑”
“操何止可笑啊,简直超出可笑的范围了,谁会喜欢被惩罚要不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会像个傻逼一样把自己捆成一个茧蛹子”
容修“”
“大清早的又怎么了”
白翼把自己捆成了一个圆胖子,一跳一跳地来到容修面前。
“你看着,我现在这个傻逼样,你觉得好受吗反正我不好受。所以说,老大,我承认我错了,你一大早来骂我,我也接受但是,折磨人也要有个限度啊不管是学校,还是工作单位,现在都禁止体罚学生、员工,你不能体罚乐队成员啊,我可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你的良心呢,你不心疼吗”
“是,我明白。”
容修轻声说。
然后他站起身,回头笑了笑“辛苦你了。”
白翼打了个哆嗦“”
那抹笑容看上去好忧桑哦。
“等等,雾草你帮我解开啊别走”
“绑起来不是惩罚,解开才是,你自己解开吧。”容修站在门口,笑着说,“如果,你以后再在外面胡作非为,欺负女同学,随便和女人上床,还不负责任,我就把你剃光了头,捆在厕所里,一辈子都别出门了。”
白翼一脸菜色“你特么就像一个老古董爸爸”
“动作快点,不然就不用吃早饭了,”容修抬步出门,“一小时后地下室排练,迟到一分钟,出去跑一圈。”
“”
白翼非常感谢下午三点左右的那通电话。
乐队排练了一整天,容修的心情似乎出了问题。
三点时,容修接到了花朵的电话。
花朵急得哭出了声,她说,因为接下来三天没有顾老师的戏,所以下午他一个人从张掖机场出发,一个人回去了,走的时候没通知任何人,临登机才打了电话。
那种“被召唤”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连续两天,劲臣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买机票返程的举动,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想见他。
昨晚还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走成功,没想到,竟然还能买到次日夜班机的票。
只是经济舱,人多物杂,旁边座位是带孩子的中年妇女。
因为之前两人分享了糖果,小女孩对坐在身边的叔叔非常喜欢,劲臣睡熟的一路上,她负责给他盖毯子。
此时,见劲臣醒了,她忍不住笑着说“妈妈,叔叔终于睡醒了啊。”
劲臣一身卫衣仔裤,戴着兜帽和太阳镜,坐在靠窗的位子,登机之后和小女孩聊了半小时就昏睡了过去。七八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再加上拍摄地点偏远,一路颠簸,睡醒时,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天已经黑了,”在大西北,九点多天还是亮的,突然回来还有点不习惯,因为心急,他甚至没有计算航程时间,“落地夜里十一点多”
“是呀,半夜了,不过,我爸爸在机场接我们。”小女孩说,“叔叔呢”
劲臣温声说“叔叔是大人了,可以自己回家。”
他的唇边挂着笑,明明戴着太阳镜,脸也被兜帽遮挡得严实,但还是让随意回头往后边张望的女孩呆了呆。
那女孩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身后座位的男人,总觉得他的下巴看起来十分眼熟,一路上回头瞅了他好几次,那人却是熟睡一路。
“叔叔的家在京城吗”小女孩问,“你回家看爸爸妈妈我是想爸爸了,妈妈才带我来的。”
“看爱人。”
劲臣说。
我想他。
他笑着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窗子映着的机舱内的景象,但他的眸子里流露出的喜悦和期待,仿佛柔腻的丝线一般勾着人。
前排的女孩莫名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等到飞机终于落了地,还晚点了二十分钟。
劲臣帮小女孩的妈妈把头顶的行李拿下来,和对方道了别,等机舱里的旅客走得差不多了,他才下了机。
因为很少出现无人接机的情况,他还不太熟悉寻常旅客的路线,他想,出了机场,应该先找到排队打车的地方。
这么盘算着,拿出手机打字
劲臣我回来了。
过了不到五秒钟,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本来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容修我知道了。
淡定的口吻让劲臣愣了愣,然后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次突然回京是自己不对。
劲臣我回来办关闭工作室事宜,说是需要本人露面签字。
容修嗯。
劲臣盯着屏幕很久,对方没有再回复。
身边没有助理和经纪,也没拿行李,两手空空,轻装简行,人就显得过于单薄。
一个人走在拥挤的出机口,忽然就有些茫然,视线也很飘忽。
但他的目光还是定住了。
接机的人群后方,不太惹眼的角落,那个男人长腿长身地站在那。
容修远远地望着他,勾唇露出一个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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