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婶一边说,一边又往嘴里塞。
被表扬的开晴本该更骄傲得意,可她却担忧地看向白熊婶。
说着好吃的白熊婶,头顶却没长出小黄花。
白熊婶看着不像开心的样子。
她吃得太快太快了,好像动作慢一些,就再也吃不上。
开晴轻拍白熊婶的手臂说:“白熊婶,别吃这么急,小心噎着。”
开晴的触碰和关心像一根长得能落到崖底的绳子,等着白熊婶抓住绳子,向上攀登。
白熊婶深吸口气,抱歉地看向开晴,“我吃太多你都要没得吃了。”
开晴笑说:“哪里会,还有很多呢。”
她也夹了块咕噜肉,咬一口,细嚼慢咽地品尝着,“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白熊婶无奈说:“你这话说得像哄小孩。”
“还要人提醒慢点吃,可不就像小孩。”
开晴留意着白熊婶在她的提醒下,吃饭的速度逐渐变慢后,佯装无意地说:“白熊婶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熊婶忙说:“现在饭菜已经够多了,不用再做了。”
开晴弯弯眼睛说:“肯定不是现在做啊。”
白熊婶不解地看向开晴。
开晴拿着杓子,将酥皮戳进汤里,推到白熊婶面前,“这个也要趁热喝。”
说完,她抬眼看白熊婶,对上白熊婶疑惑的眼神。
开晴解释道:“你想吃什么我之后还给你做。”
“我不仅会给你做一顿饭,还会给你做好多顿!”
在厨房忙碌好久的开晴出了不少汗,连鼻尖都渗出细细的汗水,额角鬓边的发丝黏在脸上,瞧着有些狼狈。
可这样狼狈的开晴在白熊婶眼中却比谁都要好看。
白熊婶莫名做了好几下吞咽的动作,将不存在的口水吞进肚子里,眼睛泛着酸,她还在盯着开晴瞧。
她眼中的开晴忽然不知所措地将眼睛睁大睁圆,手飘在半空不知要往哪摆,然后开晴靠近她,慌乱地说:“不是,白熊婶,你怎么流眼泪了?”
“菠萝咕噜肉里是放了一点点彩椒,可我试过了,彩椒不辣啊,不至於辣到流眼泪吧?”
开晴在给她台阶下。
白熊婶心知肚明。
她顺着开晴的台阶,抆了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眼泪,她也不明白着眼泪从何而来。
“下次就别放彩椒了,呛得很。”
“我把彩椒都挑出来放一边,你小心点别夹到。”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