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晴眨巴眼睛,尝试将白熊婶口中的复眼叔和她印象里的复眼叔画上等号。
这样听,差别也不算大,虽然当着复眼叔面夸他“乐於助人”肯定会换来他的一声冷笑,但复眼叔确实一直在别别扭扭地帮助大家。
她刚来时给她做早餐,六楼第一次搞卫生,空心人、绷带羊的请求,还有很多或大或小的事情背后都有着他的身影。
至於耐心嘛,开晴绞尽脑汁回想,实在想不到能体现复眼叔有耐心的那一面。
白熊婶仔细说起她刚来公寓的那段过往。
笃笃——
敲门声响起。
茗玥茫然地坐在椅子上,无所适从地看着周围。
她低头看着她的身体,抬手摸着她的脸。
她这是穿越了?
穿成一只熊……?
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
茗玥连忙从椅子上起来,从厨房往外循着声源的方向走。
空荡荡的走廊什么都没有,可茗玥看着走廊却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很像以前去过的画展展厅,只是现在展厅上什么画都没有。
顺着走廊往外走,很快茗玥就来到了房门。
她不安地揪住身上的毛。
怎么穿越成动物了?
而且好像,还是一只白熊?
茗玥透过门边贴着的小小仪容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圆圆的耳朵、圆圆的眼睛、黑嘟嘟的鼻头。
脸上还沾了些红色颜料。
真的是一只熊。
一只会画画的熊
茗玥觉得她可能在做梦。
她摸摸后脑杓,被重锤过的后脑杓一点伤口的痕迹也没有,也没有丝毫疼痛感。
难不成是大脑被伤着了,得了臆想症之类的?
茗玥张嘴试着说话,话语刚出,赶紧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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