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神情缓和了许多,淡淡说:「这麽大了还喜欢去游乐场玩?」
程佑小声咕哝着抗议:「我小时候也没怎麽去过游乐场。」
秦延开车向游乐园驶去,面无表情地开玩笑:「要我给你五岁以下小朋友都爱喝的买一杯棉花糖热可可吗?」
恰好,程佑真的很喜欢喝棉花糖热可可。
捧着秦延买回来的热可可,程佑一边喝一边想着甩掉秦延还不引起怀疑的方法。
热可可在狭小的车身内弥漫着雾气,程佑感觉自己可能昨晚没睡好,脑袋越来越沉,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他梦到了那个飘雪的冬天,昏黄的天空下是无边无际的茫茫雪原。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雪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形魁梧的黑色巨狼俯下身,粗糙的长舌带着热气舔上他的小腹和胸口。
程佑有一点很小的恐惧,可异样的触感却让恐惧升腾出另一只别样的滋味。
他嗅到了烈酒的芬芳,还有秦邯军装布料的味道。程佑从来没有和秦邯说过,他很喜欢秦邯穿着军装操他,那时候他会用手指紧紧抓住秦邯的肩章,金属徽章的光芒他的目眩神迷。
「爸爸……」程佑迷迷糊糊地低喃,抬手去碰眼前人宽阔的肩膀。
秦延开车载着昏睡的程佑回到家中。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程佑脸上浮起潮红,软软地在他怀中扭动身体,撕扯着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
车里充满了O甜蜜诱人的信息素,车门打开时吓得卫兵都往后躲了一下,生怕自己对夫人做出什麽失礼的举动。
秦延把程佑从车里抱出来,面无表情地上了楼。
程佑发情了,燥热和空虚让他无意识地开始寻找那个标记过他的A。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扰乱了程佑的判断,又白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秦延的衣领,难受地呻吟:「爸爸……嗯啊……帮我……」
秦延本想把程佑带进自己房间,闻言却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阴沉沉的冷笑,迳直把程佑抱进了他父亲的房间。
程佑躺在秦邯的床上,熟悉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好了些,燥热略微缓解,后穴中却升起一股格外难受的酸痒。程佑在床单上扭来扭曲地蹭着那些信息素的味道,手指隔着裤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臀缝,口出溢出甜美又委屈的哭腔:「难受……嗯……爸爸……小佑难受……」
秦延看着床上试图自慰却不得其法的程佑,心中充满了背德的快感。
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程佑终於把自己的裤子扯到了屁股下面,白皙的手指揉按着臀缝和穴口,仍是羞得不敢自己插进去。
他心中委屈极了。爸爸为什麽还在旁边看着,为什麽不上来帮他,用那根威武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又酸又痒的小穴里,狠狠磨一磨那些淫荡的穴肉。
「爸爸……呜呜……帮小佑……爸爸……」程佑又难受又委屈,「小佑……嗯啊……好痒……要爸爸的大肉棒嗯……插进来……磨一磨……」
秦延忍无可忍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剥光了程佑的衣服,蛮横地分开程佑两条腿露出中间淫荡的小肉洞,低骂了一声:「小骚货。」挥舞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程佑被操疼了,哀哀地叫着:「慢点……嗯……好深……爸爸……好深……好重……」他被操得像条大白鱼一样在床上使劲挺着身子,双腿胡乱蹬在床单上。殷红湿润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被操的又湿又软,不知饕足。
程佑视线模糊着,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和偏薄的唇。他后穴被撑得又疼又爽,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龟头顶了几下花心处的嫩肉,猛地冲进了生殖腔中。
被标记过的身体对陌生来客剧烈排斥起来,程佑疼得尖叫挣扎。他终於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程佑疼得哆嗦,拚命挣扎哭喊:「秦延你王八蛋……啊……出去……你出去……疼……」
被标记过的O不可能再让其他A的阴茎进入生殖腔,如果另一个A强行在O生殖腔内射精,这个O很有可能会疼痛而死。
秦延的龟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他满头大汗地撑在程佑上方,任由程佑那些力度有限的拳头疯狂落在他肩膀脑袋和胸口。
程佑肚子越来越疼,他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脸色惨白如雪,原本柔嫩如花瓣的唇也成了铁青色,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颤抖。他声音沙哑地低低抽泣:「我……嗯……我会死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程佑哭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大哥……」
秦延像被人当头狠狠敲了一锤子,如梦初醒地开始疯狂后悔。
我这是在做什麽?我他妈对程佑做了什麽!!!
他一心想趁秦邯不在家的时候不择手段也要把程佑占为己有,却忘记了被标记的程佑根本不可能再承受他的慾望。
程佑会死的,他怎麽能这样对待程佑。
秦延咬着牙,把自己快要射精的阴茎缓缓抽了出来。
要命的疼痛缓缓褪去,程佑抱着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低低的抽泣声彷佛在一刀一刀剁着秦延的五脏六腑。
秦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抱歉的话。於是他俯身吻了程佑,轻轻的,十足温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