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年纪也该找男朋友了,不好到处浪。”
“闭嘴。”
“哦。”
李羡鱼下意识的闭嘴,乖乖的坐在一旁看她玩手机,他总觉得姐姐这张脸贵气有余,灵气也有,但就是缺了点什么。缺了点女人的妩媚?
不,不是这个。
他想了想,觉得如果在眉间画一点红艳艳的朱砂,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
很奇怪,明明在一起生活了十九年,她却总有种可望不可即的距离感,就是这凡人和天人的距离感。
即便是祖奶奶这样的极道高手,也不曾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也有可能和祖奶奶的败家属性有关。
不多时,养母提着打包好的外卖回来,菜肴丰富,量还多,光是这份豪爽,就碾压沪市绝大部分只看见盘看不见菜的餐馆。
李羡鱼吃了几口,就没怎么动筷了。
“没胃口?”养母道:“妈还没你买了饮料,你戴着个手套干嘛,吃饭就摘了吧。”
“菜不好吃,你们自己吃吧。”李羡鱼把筷子一搁。
菜其实还好,但和宝泽的六星级伙食比起来,实在难以下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口味被养叼了之后,就很难再吃一般菜。
想起一个多月前,他还带着祖奶奶吃地沟油炒的沙县米粉,李羡鱼觉得自己又膨胀了,肯定是史莱姆的锅。
“你晚上守夜,不吃怎么行。”养母说:“要饿出胃病来的。”
冰渣子皱了皱眉,美眸望着李羡鱼:“我带你出去吃。”
“好嘞!”李羡鱼顿时笑起来,他正寻思着怎么在姐姐面前装个文雅的逼,比如:哎呀,你这样下去,爸妈会很苦恼的,毕竟咱们家也算不上太富裕,但是不要怕,你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弟弟。
然后他一言不合给冰渣子转几万大洋,享受她诧异又震惊,刮目相看的眼神。
男人有钱后大概都是这模样,只是在李羡鱼这里,跟女朋友装逼,怎么都不如跟冰渣子漂亮姐姐装逼来的激动。
这话他原本之前就想说,但冰渣子一个“闭嘴”,让李羡鱼怂了下,没能成功人前显圣。
这时,李羡鱼看见冰渣子把他那份饭一起捎带着出门。
“姐,你拿着它干嘛。”李羡鱼一头雾水。
冰渣子面无表情的把饭递给他。
李羡鱼:“???”
猛的反应过来,李羡鱼接过饭,委屈道:“出去吃,是这个意思吗?”
他嬉皮笑脸的去推门:“我吃,我这就进去吃。”
冰渣子挡住门,“吃完再进来。”顿了顿,她俏脸忽地一沉,冰冷冷道:“把>
相比起把他关门外,这句话明显更让李羡鱼心慌,他整张脸都蔫了。
因为姐姐几乎不用微信,所以他在取微信名的时候,耍了点小聪明,昵称:干一行爱一行。
冰渣子大名李怡韩,小名涵涵。
李羡鱼:“”
是转帐的时候暴露了吗。
冰渣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逮着机会就报复他,先前居然一点都没有瞧出来,好特么深的心机。
外人无法在她常年不变的脸色和眼神中看出她的情绪,但李羡鱼是可以的,好歹一起吃喝拉撒睡了十九年。要是之前能看出来,李羡鱼就会警惕。
小县城里的医院,走廊里没有座椅,零散的摆着床,有的病人就睡在走廊上。
李羡鱼靠着墙,默默吃饭。他从小就怕姐姐,跟养父还能皮几句,被削头皮也不怕。但在姐姐面前,从来不敢皮。
除了她自带的冰冷buff,主要是他从小就生活在姐姐的调教中,养父是个二流混子,初中毕业,文化程度不高。养母是高中毕业,也就比养父好那么一点。
所以儿子的学习成绩,基本都是他姐姐一手抓,这就给冰渣子提供了良好的调教机会。
想当年,李羡鱼出於好奇,偷偷溜进姐姐的房间, 触摸她的文胸和胖i,被当场逮住。
冰渣子一没宣扬,二没告状,她把李羡鱼关在衣柜里整整一宿。非常死性,她也不睡,坐在床边,拿着拖把守着,敢出来就一棍子。
李羡鱼和姐姐的贴身之物缠绵了一晚,好多年里他都对衣柜有心理阴影。
一家人在病房待到晚上十点,冰渣子和母亲回宾馆,母亲昨晚陪在医院没睡,白天小憩了一会儿,今晚就轮到李羡鱼了。
至於冰渣子李羡鱼怀疑这才是她打电话让他过来的真正原因。
过了晚上十二点,他趁着没人注意,给养父注射了5毫升的血液,等他明天醒来,身体就会痊愈。
他趴在床边眯了会眼,没过多久,忽然听见病房的窗户似乎被推开了。
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有东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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