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谁还记得我这个前四强啊。
最绝望的是,论道大会终止了,不是暂停,而是结束了,这一届大会没有冠军,因为没人再关心论道大会了,现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血裔界,都已经被道尊和妖道的案子惊爆眼球,谁还在意论道大会啊。
在中国扬名立万的计划宣告失败,但没关系,年底还有美国与欧洲举办的联赛,那里是更广阔的舞台。
赵鼎暗暗决定,等万神宫事了,他就回加拿大闭关,迎接欧美八年一届的联赛。到那时候,他要着最亮的衫,扮十分感慨,有人来拍照他就双手插袋。
“莫名其妙的”李羡鱼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嘀咕了一句,看向戒色:“李佩云被关在哪里,我想去见见。”
戒色面无表情:“东区第一座院子,去了就能看见,很多人把守着。”
李羡鱼“哦”了一声,转身就走,在门口驻足,回头问道:“咦,丹尘子没跟你在一起?”
戒色一愣:“这是我房间,他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李羡鱼理所应当:“你俩不是好基友吗,论道大会上一直你侬我侬的坐在一起。”
戒色面皮抽搐:“滚~”
李羡鱼:“ojbk。”
李羡鱼很快找到了关押李佩云的院子,门口有道佛协会的人看守,院子四周还有宝泽的员工巡逻,倒不是怕李佩云逃走或被劫,他们主要是防止无关紧要的吃瓜群众靠近这里。
过去三天了,论道大会的观众们只走了很少一部分,大部分还留在两华寺,吃着最后的瓜,想看看道佛协会和宝泽如何处置李佩云。
以及坐等道门对对此事件的表态,为道尊和妖道的案子做最后的盖棺定论。
三方初步决定处死李佩云的消息,在两华寺不胫而走,引起一阵热议。最开始,李佩云的女粉丝们大闹两华寺,表示不同意这个结果,但被佛法无鞭的和尚,我要这铁棒有何用的道士,联手捶了一顿,眼下已经很老实了,不敢再闹。
“站住!”两个年轻道士拦住李羡鱼,脸色冷峻:“这里不能进。”
“我啊,我是李羡鱼啊,我都不能进?”李羡鱼有点意外,难道这张帅到惊动党的脸,在这里都刷不动?
俩年轻道士冷着脸:“不行。”
李羡鱼感觉出来了,他们是故意针对自己。
“你俩跟我皮是吧。”李羡鱼摘下了手套。
两个道士,两个和尚,同时脸色微变,齐刷刷的后退几步。
“哼!”李羡鱼不屑的哼一声,昂扬阔步的进了院子。
看来我左手鬼畜之名已经达到男女皆闻风丧胆的地步。
刚进入院子,便看见雷电法王摔门而出,脸色阴沉。
“法王!”李羡鱼伸手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雷电法王神色诧异。
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雷电法王点了根烟,又抛给他一根,李羡鱼摆摆手,推了回去,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包大鸡霸。
“怎么,嫌我的烟便宜?”雷电法王闷声道。
他习惯抽二十一包的平民烟,真正的老烟枪抽烟不看价格,看口味,抽惯了二十的烟,即便给你一包大鸡霸,也未必看得上。
“你那烟我抽过,太呛,我没什么烟瘾,陪你抽一根。”李羡鱼说。
两人坐在石桌边吞云吐雾,李羡鱼呼出一口青烟:“看你一脸郁闷,刚才在里面干嘛。”
“李佩云那小子死强,不肯供出古神教余孽的藏身之所,还有李竹那些炸弹,道门那边已经派人在自家附近排查,但那些安装在各省省会某处的炸弹不好找。”雷电法王叹口气:“宝泽已经派人在各大省会排查,但城市这么大,谁知道那群家伙把炸弹安在哪里。”
“他想以此为要挟?”李羡鱼道。
“应该吧,毕竟谁都不想死。我给过他机会,只要他肯合作,宝泽愿意出面担保,甚至收编他。”雷电法王道。
“收编?”
“嗯,这小子隐忍十年,一直到近期才进入大众视线,他虽然是古神教主,但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些不太过分的案底,宝泽是可以容忍的,毕竟咱们同事里不少都是亦正亦邪,鱼龙混杂。如果他肯弃暗投明,我们宝泽很乐意接受这样的人才。”
我勒个去,公司居然想背着我,偷偷摸摸跟李佩云勾搭?
这桩婚事我绝不同意。
“但就算道门要杀他,他也不同意投靠咱们宝泽?”李羡鱼道:“话说道门是不是太过分了, 人家也没炸他们老巢,为什么非得置李佩云於死地。”
“打个比方最近挺讨厌日本人的,就拿他们举例吧。”雷电法王指头掸去烟灰:“假如日本首相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这时,一群打着正义旗号的中国人突然冲出来,掏出小手枪对着日本首相啪啪啪,将他正义制裁。你觉得日本人民的反应是拍手叫好,还是怒火中烧?”
“唔虽然比喻的不恰当,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道尊有过,不代表李佩云无罪,道门的人不会放过李佩云,这无可厚非。想必他们同样不爽自己,只不过他有宝泽和祖奶奶做靠山,宝泽的公关又做的好,把李羡鱼的形象竖高竖正,道门要是纠缠不休,那就是包庇道尊,那就是不讲道理。
李羡鱼终於明白雷电法王不惜爆肝做公关的良苦用心,他这是把自己安全的从风波中摘出来。
他有靠山,李佩云没有,而且本身就是道佛协会和宝泽的通缉犯。
“要不我找他谈谈?”李羡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