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桂娘惊恐不已,不是这样的,她会讨好自己,就像所有想嫁给子恒的女子一样,一定是她没听明白:“你……”
“我让你说话了吗?”项心慈目光冷然、不屑於顾,在季桂娘惊慌的目光中。看眼秦姑姑:“处理了。”
秦姑姑见状立即拿着烙铁上前。
庄姑姑瞬间掐住季桂娘的下颚,露出她的舌头。
季桂娘疯狂的挣扎,不!不是!她的舌头!
林无竞下意识的看向夫人,这个老妇人虽然不识相但罪不至……林无竞心头一惊,急忙收住不该有的心思,刚刚这个人惊了夫人,是她惊了夫人在先!
季桂娘吓到了变色苍白,不断摇头,身下湿了一片,她不说了,她再也不说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放了她,还她舌头,她以后都不开口了!
项心慈冷哼一声,转身向马车走去,懒得搭理这些蛇鼠虫蚁。
此时季桂娘猛然挣脱庄姑姑的手,就要跑却腿软的瘫倒在地。
庄姑姑立即按住她:“你还敢跑!”按住就是一顿猛打。
秦姑姑看眼上了车的夫人,扔下烙铁,急忙拉住打人的庄姑姑,傻了吗,皇上的生母,给个教训让娘娘出口气就行了,真弄出什么来,皇上怪罪下来庄姑姑得废一双手!
庄姑姑被拽的十分不愿,她还没有打完!夫人要拔了老匹夫的舌头,她们还没有——“你干什么?”人下一刻已经被人推上后面的马车。
季桂娘连滚带爬的往街上跑。
庄姑姑见状就要跳下来按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懂不懂,舌头留下。
秦姑姑头都要炸了,低声道:“那是皇上的生母。”
庄姑姑怔愣了好一会,生……生母?那人是皇上的生母那她刚刚……完了“她会不会向……告状,不行,人是我……”
“坐好,”
“我不该坐车啊!”
“特许你坐,不许下来。”秦姑姑按她坐下,急忙向夫人的马车而去。
为首的马车上,项心慈给帝安沾沾嘴角的碎屑,嗤道:“你到是好心。”
秦姑姑陪着笑,没敢说话,皇上虽不愚孝,但不是不孝,对家里很是照看,何况夫人还怀着身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为这件事与皇上气冲突。
“秦奶奶最好心了。”
“吃你的点心。”项心慈不以为意,秦姑姑多此一举了,人已经打了、也跪了,总归是有人要心疼,不差拔她跟舌头。
项心慈午睡醒来,慵懒的睁开眼,看着廊下摆放众多的造型奇特的灯,示意秦姑姑叫个人进亭子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喜庆的小姑娘乐着:“回夫人,清明节过了,奴婢们想着将廊下的安魂灯都换成祈愿八角灯,等今晚皇上回来看到新灯一定高兴。”
项心慈闲闲的挥手让人退下了,他不会回来了,至少今天不会回来,费那份心思干嘛,还不如再睡一会。
临近傍晚,厨房看时辰差不多了,刚打算准备备食时,外面传来动静:“皇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