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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小姐……”
“走吧。”所以,女子对婚事为什么充满期许、为什么抱有不切实际地愿望,并理所当然的把它加注在一位男子身上。
项心敏转身,想起姐姐嘱咐的话,‘婚事没什么好期待的,不过是门当户对,结两家之好当然了,当然了家世上他赢不过你,你可以自由些,但要记得夫妻关系,就是你对丈夫礼遇有加,丈夫对你尊重谦和,少一分,你都可以弄死他。’
项心敏忍不住笑出声。
“小姐……您笑什么?”
“没什么。”母亲隐晦的讲拿捏妾室的手段,笼络男子的话语,便显得多此一举。
她是项家五房二小姐、姐姐是忠国夫人、父亲是代刑部尚书,祖父是令国公,她要做的就是不要趾高气昂,对夫家指指点点就可,犯不上对谁笼络讨好。
这也是大姐一直做的,不管任何人高不高兴,她高兴就行。
项心敏背脊挺直了三分,神色孤傲冷静,行走在暗夜中依旧不惧鬼神。
项心慈刚刚起床,长发随意的挽着,热浪穿过冰壶组建的屏障袭来。
项心慈穿的单薄,肚子已经明显。
秦姑姑递上信笺。
项心慈坐在餐桌前,看了一眼又放下,拿起玉杓:“他早朝去了。”
林无竞坐下,将几道清淡的小菜移到她旁边:“嗯。”
“这么早。”
林无竞没看外面的太阳,因为已经升到头中央,现在是他午膳时间。
“最近外面很忙吗,早出晚归的?”
林无竞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皇上来都不用人伺候,他吃饭自然也要亲自动手:“都是一般的事物,可去可不去,家里没事儿,我便去看看。”林无竞看她一眼,夫人最近情绪低沉,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宋少宁表演了十八班武艺也没见她笑。
项心慈看着碗里的汤:“我爹最近怎么样?”
“夫人怎么这么问?”
“十二来信说,我爹似乎身体不舒服,但没让请大夫。”
林无竞:“五老爷昨晚去了老茶馆,春嬷嬷那里。”
项心慈点点头,懂了,忆往昔了。
项心慈突然放下杓子:“你说我去跟我娘住一段时间怎么样。”突然有些想她。
林无竞险些咬断手里的筷子。
项心慈嗔他一眼:“出息。”
“不及夫人敢想。”至於去不去住,也没人拦得住:“夫人喜欢便好。”
项心慈叹口气,没说去,也没说不去:“这盘糍糕挺好吃,你尝尝。”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