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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太仆去九王府了。”明西洛疲惫的靠在龙椅上。
万象实事求是:“回皇上,属下来的时候……去了。”
大殿内又静默了一会,明西洛神色恢复过来,叹息一声,不是因为房家,是因为项逐元不认同这段关系,声音平静无波:“没有证据的事,房家多说无益,不足为惧。”
万象:“……”死不承认。
明西洛想的是另外一件事:“铁矿的事有眉目了?”
“回皇上。”万象拿出折子,呈上。
长安急忙接过来。
明西洛看完,将东西扣在桌案上,手指若有所思的在桌面上面敲了几下,心中已经有了成算,等着九王爷出招。
令国公府内。
项章等了一天,终於等到儿子下衙,焦急的将人叫来,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太莽撞了:“是你找人做的?”
项逐元看父亲一眼,眼中清风朗月。
项章顿时头大:“真是……房家岂会善罢甘休!”又不是在紫金殿上,又不是忠国夫人动手,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吃哑巴亏!这件事,别说什么房家没有证据,不需要证据,合理的怀疑也会怀疑到项家头上,到时候以牙还牙,防不胜防。
何况他们项家又不是没有把柄,单是玄简这桩婚事,如果有心人想做文章,就能拿住把柄,到时候别人怎么看未来的项国公:“鲁莽了!”
项逐元:“……”
项章焦虑的走来走去。
项逐元看着父亲,无奈道:“我有说是我做的?”
项章怔了一下,顿时看过去:不是吗?
项逐元觉得父亲过於天真:“是我做的。”
项章顿时指着长子——气的指了半天又收回手,说正事:“你祖母今天找项七麻烦我拦下了。”
是吗,房家自从皇上即位后,便有些自视甚高:“所以,父亲担心什么,别人一样要置我们於死地。”
“我是怕你被针对。”项逐元在女人一事上,恐怕会被人试探。
项逐元没悔过神来,待明白父亲的意思,更不会在意:“这件事,孩儿心里自有定数,父亲还有事吗?没事孩儿还有事先行还告辞。”
你哪里那么多事,但项章看着他,便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甚至不明白长子为何如此极端行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孩儿告辞。”
忠国府内的荷叶晒的卷曲萎靡,到了傍晚还没有恢复过来。
项心慈百无聊赖的等着老太婆出招,你情仇旧怨再一起算算,结果等来了向家的礼单,没意思。
项心慈将礼单扔回托盘里,从自家的船上下来,“我大伯就爱多管闲事。”
秦姑姑陪着笑:“老爷也有意化干戈为玉帛。”不看僧面看佛面。
项心慈听到父亲方收敛一二:“我爹恐怕在胡思乱想。”
“夫人多虑,老爷是信任夫人的,定觉得有人在背后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