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抖,努力克制住自己拉开毛巾的冲动,问道:“胖子呢?小哥呢?”
胖子拍了拍我,“小哥还在下面,你二叔有话和他说,可能不想你听到。”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有任何感想,被人扶着上了车,胖子继续说道:“你把眼睛弄好再说吧,小哥我会看着。你二叔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说胖爷我吧,最近看到小姑娘也只想拉拉手,这其实是境界到了,没你二叔说得那么恐怖。”
听胖子的说法,他和闷油瓶的眼睛应该还好,我的比较严重。
一路开车睡,我糊里糊涂的,换药的时候非常疼,一直打止疼的东西,打了就满脑子各种噩梦,每天也就是睡,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才拆掉纱布,发现自己在平潭的一个医院里,护士还给我看每次换药从我眼睛里杀出来的虫子,像沙子一样。
胖子给我买了很多罐头,医院不大,我还是没有看到闷油瓶,就问胖子怎么回事,胖子说我们出来后,闷油瓶一直没有出来,可能在帮忙,但没事,他打听过了,二叔他们应该还有三天就会上来。
说着他递给我手机,“你看看,这是主墓室里后面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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