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酒店风云
卫穆解开他的衬衫,往上拉,直接把时墨绑在了床头,他等了这么久,原想再等下去,等时墨再长大一点,可现在这个机会太难的,他要是就这么放过,他就不叫卫穆了。
时墨青涩的身子扭来扭去,卫穆对他的叫骂声充耳不闻,目光深幽地盯着时墨胸前的两点樱桃,时墨难堪,他觉得卫穆的目光就像在视奸他一样,他斗不过卫穆,只能躺着任他宰割,心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乳尖在卫穆的注视下渐渐挺翘。
卫穆凑近时墨的乳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时墨战栗,卫穆张嘴含住一边的乳尖,另外一边捏在指尖把玩,动作老道就像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将军。
天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那些年少时候看过的AV在卫穆脑海里早就淡去,这会儿却像是一遍一遍重演似得,指引着他带给时墨更多的欢愉。
舌尖辗转吮吸,那声音色情至极,在时墨耳里回荡,时墨不想看,却又止不住地想看,甚至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地反应,他拱起腰,难耐地一声呻吟。
卫穆沿着胸膛吻到他的唇瓣,时墨咬着下唇,卫穆轻声哄着他,“小墨乖,这是正常的欲望,别压抑着,叫出来。”
时墨哭着骂卫穆,“卫穆你就个骗子,我越来越难受了,下面都快胀爆了。”
“没事,哥给你好好疼疼,别哭了。”
卫穆的吻一路往下,在时墨肚眼洞里转悠,手去解时墨的皮带,时墨喜欢穿修身长裤,笔直修长的腿在卫穆面前晃悠的时候,卫穆就恨得把他拉进教室,在课桌把他插得淫水直流,而他的腿缠在他腰上,叫他情哥。
现在这个淫邪的欲念即将得到满足了,卫穆兴奋,拉开时墨长裤的拉链,捧着时墨的臀瓣把裤子退到大腿根处。
时墨穿着白色的四角裤,里面的孽根肿胀,顶端滴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内裤,卫穆可以看见时墨内裤里跳动的欲望。
卫穆掏出时墨的男根,不经人事的男根粉红粉红的特可爱,卫穆亲了一口,时墨呜呜一声,卫穆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喜欢情哥亲你这儿?”
满身的潮红,时墨早就抵不住了,他一向是个随遇而安到哪混哪的性子,这当头他也知道,只有卫穆能解救他,也不矫情,时墨直接点头,把卫穆给取乐了。
卫穆将他顶端冒出来的晶液吸干净,舌尖沿着小巧的玉柱舔弄,含进嘴里,时墨没受过这些罪,玉茎一抖,射在了卫穆嘴里,卫穆凑上去吻时墨的唇,“墨宝贝,你早泄了。”
时墨羞死了,直喘气,“你才早泄,你全家早泄。”
卫穆笑,也不跟他斗嘴,轻声问他:“好点了?”
时墨瞪他,卫穆暗哑着嗓子撑在时墨身上,“小墨,你爽了,情哥还难受着呢。”
“关我毛事。”时墨翻脸不认人。
卫穆脱了T恤,俯身亲了他一口,“行,不关我的事儿,待会别求我弄你。”说完,卫穆进了浴室,水声传来,时墨刚开始还挺鄙视卫穆的──求你?我求你毛线。
那春药属於后劲特大的一种,而且是专爲同性之间提供的,时墨发泄过一次,这会儿药劲儿越来越大,前面举着,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似乎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
时墨双手被绑着,夹紧双腿磨蹭中间站起来的小玉柱,后面又痒,时墨又躺着用后面那个地方去磨蹭被单,可那简直不能跟卫穆伺候他的感觉相提并论,时墨难受。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隐约可见毛玻璃上卫穆健硕的身影,时墨口干舌燥,仰起脖子,扯开嗓子大声喊。“卫穆,你快出来,我难受死了。”
卫穆推开门,全身赤裸靠在门口,斜眼睨着时墨。
一直知道卫穆好身材,进军校锻炼了一年多,浑身的肌肉更加的勃发,张弛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蜜色的诱惑,时墨瞧得浑身发痒。
而卫穆看着时墨那勾人的样儿,夹紧双腿扭动销魂蚀骨,又被他充满欲望的眸子死死盯着,小腹处一把火燃得异常旺盛,他不动,等着时墨开口求他。
时墨眸子浸满了水雾,眼角是粉红色的春情,他挺了挺下半身,“卫穆你过来,再给我舔舔,我难受死了。”
一听到那个舔字,卫穆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时墨陷在被单里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明知故问:“舔哪儿?”
时墨不耐烦,少爷脾气十足,“还能舔哪儿,你快过来。”
卫穆走过去,下身昂扬挺立的性器狰狞充紫,是成年男人欲望的喧嚣。
时墨比卫穆小上几岁,那家伙自然比不上卫穆,不过时墨嫉妒归嫉妒,还挺能自我安慰着:反正那玩意会长大,等他个头高点了,那玩意自然就长了粗了,到时候找卫穆炫耀炫耀。
卫穆坐在床边,“小墨,想让情哥伺候你,你该叫什么?”
时墨瞪他,下身两处地方难受,他咬了咬牙,忍了,“情哥。”
“没听清。”
“情哥。”
“再大声点。”
时墨炸毛,撒开嗓子大叫:“情哥情哥情哥情哥......你给我舔舔啊......难受......”
卫穆抓着时墨的脑袋,舌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又狠又快,良久放开时墨,低喘说道:“小墨小墨,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不把你办了,对不起我自己。”
时墨磨牙,受不了卫穆的婆婆妈妈,“卫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要难受死了。”
卫穆伸手勾住退到他大腿根的裤子,一拉,时墨就光溜溜地肉体横陈,那腿缠着腿解馋的样儿勾着卫穆,卫穆眯眼舔了舔下唇,“情哥这就给你舔,保证舔得你爽翻天。”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拖到床沿,屁股翘起,露出股沟里顔色姣好的媚穴,卫穆用手一碰,小穴饥渴地收缩一下,时墨兴奋却又难堪,“卫穆你又干什么?”
“情哥什么也不干,就干你。”
卫穆舌尖卷起过时墨的穴口,时墨轻轻地颤了一下,哭着蹬着双腿,“卫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我就年少轻狂倒了你一桶水,你心胸怎么就这么狭隘,瞅着我不放,你别碰我那儿......”
卫穆轻叹,“小墨,我爲什么瞅着你不放,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