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回家──不接电话。
卫穆的表情很平静,却是平静中的阴狠。
他可没忘记上次在办公室的事儿,时墨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偷腥,没一次成功过,指不定这次──真成了。
第二天中午,时墨在夏铭森家里醒来,揉了揉松散的眸子,时墨擡眼打量──这不是他和卫穆鬼混的窝,时墨一激灵,身子跳了起来。
上半身凉飕飕的,时墨低头,看见光裸的上半身,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时墨哆哆嗦嗦地穿上。
这是哪里?
没酒后乱性吧?
没找到属於女人的任何东西,也没修到女人的气息,时墨定了定心,拉开了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夏铭森。
时墨眸子一缩。
夏铭森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开门出来,笑了笑,“醒了?”
时墨气冲冲地甩上门,“夏铭森──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总不可能带你回……时家吧,所以只能带你来我这里。”
时墨摸了摸鼻子──的确,他要是这样烂醉如泥回了时家,嘴里乱言乱语抖出了他和卫穆的事儿,那不是找死?
时墨不自在地瞟了瞟夏铭森,“我跟你又不熟,谁稀罕你瞎操心……”
夏铭森一笑,“我要是不操心,小墨你想睡大街?”
时墨就不知道,东子那几个猪朋狗友,怎么就那么没义气,竟然把他交给夏铭森这王八羔子。
时墨气冲冲地离开夏铭森的家,回到别墅,在别墅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缩头缩脑推开别墅的大门,没瞅见人,松了一口气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去哪儿了?”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着他结实的胸肌,时墨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着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么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后围过来,沿着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着他胸前的小红点,时墨眯着眼微张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