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见他的哭声,似乎兴致更高了,将男根抵在了他的洞口。
时墨不哭了,他的腿在那人的臂弯里乱蹬,他用着最后的那一点力气,扞卫自己的──贞操。
男人力道强劲,禁锢住他,将他的双腿大开几乎扯成了一字,利器抵在他的洞口,从舔得濡湿的穴口处缓慢地插了进去。
时墨哭哭啼啼,穴口被撑满,那人的凶器停留在他体内,似乎在等他适应,骚穴被那人填满,时墨突然停止了挣紮,片刻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是怒火一般的颤抖。
“卫穆──!!!你这个混球!!!我要杀了你!!!”
那人嘴角勾了勾,将时墨的腿弯曲折在他的耳边,让他的屁股悬空,小穴完全暴露,接着那人俯下身,让利器深埋,一下一下,开始挺进深入。
尽管那人没有回答,可时墨从肉棍熟悉的触感和尺度,认定了他就是卫穆,时墨的喘息渐渐重了起来,张开的唇瓣开始吐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嗯啊嗯啊啊噢......情哥哥......你好会玩......骚墨儿宝贝的浪穴儿好兴奋......情哥用力点操小浪穴儿......”
那人无声无息,下体蛮干了一会,抽身离开,时墨以爲他是要换个姿势,可骚穴空虚了许久,那人还是没进来,时墨双腿瞪了几下,“......情哥......老公你在哪里......快来操骚墨儿的浪穴儿......骚墨儿的穴儿好想老公的大肉棍......”
冰冰凉凉的触感蓦然抵在洞口,时墨颤了一下。
──妈的,又是枪。
除了卫穆那死男人,谁会有事没事拿支枪在他身上比划,还敢拿枪操他的穴儿?
时墨张开大腿──他就让卫穆玩,他就不信卫穆真敢在他穴儿放颗子弹。
那可是他操干了八九年的销魂洞,时墨还真不信卫穆下得了手。
他的情哥──可疼着他呢。
枪身从洞口滑了进去,洞穴抽搐着,湿漉漉的洞穴里逐渐适应冰冷的触感,开始夹击着它,那人捏着枪柄,快速在时墨的骚洞里抽插。
“......啊啊啊情哥......老子爱死你了......你真他妈会搞穴儿.....搞得骚老婆爽歪歪......情哥亲我......乳头好痒......情哥老公亲亲墨宝贝的骚乳头......嗯嗯啊啊啊......”
湿热的舌头卷着他挺翘颤抖的乳尖,牙齿拉扯着啃咬到极限,然后放开,乳头弹回去,再用口腔包住吮吸,时墨的脚在那人的身上游移,滑到了他的胯下,用脚掌揉着那人的巨大。
“卫穆情哥哥......你的肉棍好大......操操骚墨儿的浪穴儿......”
看不到自己的浪穴被手枪操干,看不到那人昂扬的欲望,那种未知难测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怎么弄他的感觉,让时墨兴奋地不断挺起风骚的屁股,夹击着手枪。
时墨一腿勾住那人的脖子,一腿在他的胸前乳尖上游移,娇淫地笑了几声,“......情哥哥......骚宝贝儿叫的骚不骚......情哥哥兴不兴奋......情哥哥要不要操骚墨儿的浪穴......骚墨儿张开腿扳开骚穴儿给情哥哥操......情哥哥你放开骚墨儿......骚墨儿好好伺候你的大肉棍好不好......”
时墨刚说完,就感到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