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捏的毫无章法,卫穆却享受的很,还指使着时墨给他捶背。
真蹬鼻子上脸了──不要脸。
时墨扁扁嘴。
电话响起来,卫穆手臂一伸,接过电话,“喂?”
时墨在他身后,感觉到卫穆浑身都是暴虐的气息,片刻卫穆将电话给时墨,“你爸找你。”
时墨颤颤巍巍地拿过电话,“爸......”
卫穆闭着眼,时墨看着他的反应,过了会时墨说:“知道了。”
时墨挂了电话,扭扭捏捏地从卫穆身后出来,跪在沙发上,扯着面皮笑了一下,“卫穆,我爸让我、让我......回家一趟......”
他觉得──卫穆铁定不同意。
卫穆嗯了一声,睁开眼,“我送你回去。”
时墨反应不过来,哦了一声,卫穆上楼找了衣服给他穿上,开车送时墨回家。
到了时家,时墨下车,卫穆看着他进了时家,开车离开。
时墨在时家呆了几天,卫穆每天早中晚三个电话监视着时墨,时墨要走那天晚上,时家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时墨看着都眼花缭乱,他问他妈:“有客人要来?”
他妈神色不自在,讪讪地笑了笑,他爸接过话,“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来家里做客,你要好好招待她。”
“那当然。”时墨对他爸狗腿地笑了,“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爸所说的朋友的女儿──代郁。
时墨看见她的那一瞬,还有些惊讶加欣喜的。
──他的福星。
代郁是个很优雅的姑娘,吃饭小口小口,时墨看着都累。
卫穆吃饭的时候, 一张正直无比的脸板着,眼底却是笑意,看着他,一口一口,吃的极其优雅性感。
时墨觉得,卫穆做什么都优雅,连做爱──也优雅性感的要命。
时墨看着一桌子的菜──只有自己一个人吃。
代郁只吃饭。
他爸妈只看着他吃。
搞什么?
时墨吃了一会,就没心情了。
被三双眼睛盯着,他吃得下才有鬼。
时墨觉得──有阴谋。
他爸是个老狐狸,一肚子坏水。
时墨放下碗筷,做出随时撤退的姿势,“爸妈,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时墨刚站起来,他妈突然端着桌子中间的骨头汤从他的脖子倒了下来。
还好──冷的。
不然毁容了。
时墨看着他妈突兀的举动。
他妈妈神色有些慌张,有些歉意地看着时墨,“小墨,妈手抖了一下,你没事吧?”
手──抖了一下?
时墨僵硬地摇头。
这手抖的可真──有技巧。
“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再回去吧。”时墨他爸说。
事到如今,除了这样还能怎样?
时墨在诡异的气氛中,一步一停地上楼,他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去──赴死?
时墨洗着澡,将身子的油渍去掉,越洗越不对劲,小腹像是有一把火在窜一样,烧的异常猛烈,连被卫穆搞得难以站起来的小兄弟,都挺得笔直的。
妈的──这是中邪了?
时墨穿上浴袍出了浴室,他浑身难受,得快点回去找卫穆泻泻火。
时墨出了浴室,就看见代郁坐在自己的床上,时墨惊讶地看着她,“你在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