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穆邪邪笑了笑,带着宠溺,“想情哥了?”
“老子真不想你,你有什么好想的,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就是, 老子一个人爱咋地咋地,逍遥快活着呢。”
“屁股又痒了?”卫穆威胁地眯着眼。
时墨点了点头,“痒了,不止屁股痒,穴儿也痒,你来操操就不痒了。”
卫穆基本能无视他下流无耻耍流氓,时墨跟他聊着聊着眼皮就撑不住了,卫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轻轻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第二天时墨下班以后,跟东子几个哥们去酒吧消遣,包厢里很嘈杂,东子几个哥们一人搂着一美女,只有时墨两手空空。
──他不喝酒,也不看美女,就坐在那里发呆。
时墨总有那么几天是反常的,东子见怪不怪,一个小姐捏着一杯酒凑近时墨,身上的脂粉味很浓,时墨对美女的判定标准很大众,但有一个要求──干干爽爽。
时墨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打了一个喷嚏,一把推开那个,女人手里的酒全倒在了他的身上,时墨站起来,东子以爲他发火了。正准备起身去劝他。
哪知道时墨站起来,只是皱了皱眉,看了眼被酒泼湿的衣服,女人大约是新来的,泼了时墨一杯酒,还没看懂顔色,朝时墨贴了上去。
“墨少……”
娇嗲嗲的声音连东子听了都起鸡皮疙瘩,时墨反感地推开女人贴上来的身子,大步离开了包厢。
东子扶起被推倒在地在的女人,痞气十足,“来,美女,墨子不懂怜香惜玉,让东哥好好怜怜你这朵娇花……”
女人审时度势偎进了东子的怀里,东子搂着女人啾了几口,很快又融入到醉生梦死之中。
时墨去了洗手间,撒完尿他提着裤子出来,低头系皮带,时墨拍了拍胸前的一大块濡湿的印记,此时迎面走来了另一位男子,时墨没看见,直直撞入了他的怀里。
一声大骂挤到了舌尖上,时墨看清楚眼前的人后又吞了回去,他缩着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您请,您请……”
眼前的人,顶着没有毛发的光头,头皮在洗手间的白炽灯灯下闪着亮光,怎么看怎么诡异,尤其是左右脸颊上分别一条斜长划过鼻梁的刀痕,更是触目惊心。
时墨胆小,吞了吞口水,很是寂静的洗手间里,他吞口水的声响显得尤爲突兀,时墨走到洗手间门口,回头偷偷瞟了一眼那男人,正对上男人凶残的目光。
时墨唇瓣一个哆嗦,脚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了洗手间。
跑了很远,时墨还感觉到那男人凶残的视线在锲而不舍地追着他跑。
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属於黑暗的阴狠太浓厚了,时墨几乎招架不住。
时墨靠在墙上喘气,扯了扯领带,顺着墙根滑下身子,蹲在墙角点了一根烟压压惊,时墨摸了摸满头的冷汗。
视线有些暗,手机的亮光在口袋里很刺目,时墨掏出来,显示的是卫穆的电话。
嘴里嚼着卫穆这两个字,心里不知不觉安定了下来,那些慌乱,好像因爲这两个字的出现,而消失殆尽,时墨叼着烟接通了电话。
“小墨,你在哪里?”卫穆的口气有些沈,他沈郁的呼吸声很清晰,每一个节拍,时墨都听得很清楚,时墨叼着烟吐字不清,下意识地撒谎,“在家里。”
“时墨,说实话──”卫穆显然已经知道时墨在撒谎,时墨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酒吧夜总会这会混乱场合,脸不红气不喘继续圆谎,,“我真的在家啊,这会儿在睡觉呢,你都不在,我还能去哪儿……”
“别骗我,我打过电话到时家了……”卫穆粗声打断他的谎言,时墨用猜的也知道现在卫穆脸色一定不好,他撅着唇瓣,叼在唇上的烟缓慢地下垂,落到了地上,卫穆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时墨嘀咕了一句:“跟老妈子似得整天唧唧歪歪……”
“你说什么?”通过电流,时墨也听到了卫穆咬牙的声响,这会卫穆不在他身边,时墨有恃无恐,大声吼了句:“我说你像个老妈子整天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作家的话:
本章节的电话H被删掉,因爲第一次发文没搞懂,导致因爲举报而将一篇好好的文改的面目全非,这篇文废了,下一篇新坑施悬会吸取教训,不会出现这篇的情况,对不起各位看文的朋友,因爲这篇文是一直发的存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