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昨晚上卷子上的题。
「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我要被抄二十遍卷子!」
乌淇淇她哪里会做那么难的数学题,支支吾吾,很快被老师戳破了。
当众表扬变成了三堂会审。
还要被罚抄卷子二十遍。
一想到严以律的智商怎么会干出这种不专业的事情,铁钉是故意的。
乌淇淇气得把书包丢到了严以律那张欠扁的脸上。
严以律动作奇快,一把躲开乌淇淇凶器一般的书包。
书包落在床上,书包里的东西也落了一床。
严以律随手捡起她的作业本,「不是抄了十五遍了吗?难道还不会做」
严以律摇摇头,一副彻底没救的样子。
乌淇淇的后槽牙开始发痒了,拳头也捏得紧紧的。
忍到快极致的时候,那贱贱的声音又开口了。
「乌淇淇,我劝你冷静一下。你原本就是圆脸,现在跟个胀气的河豚一般,我还没吃晚饭,对着你这张大饼脸我吃不下。」
乌淇淇:「……」
严以律放下她的作业本,眯着桃花眼,浅浅一笑,「还有,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告诉你武姨,你看黄/色小说……」
乌淇淇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我才没有……」
严以律又笑了。
其实他在学校是不怎么笑的。
在学校,他的人设是高冷学霸。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高处不胜寒,不好接近。
只有乌淇淇知道,这人就是一只毒舌狡猾的贱狗。
而他每次在她面前笑的时候,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如此时。
「如果钱能衡量一切,我愿意破例花钱买女人。但,在开价之前,你得让我明白你的价值,衣服脱掉。」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包里那本朦胧缠绵的《罂粟的情人》
正落入严以律的手中,他声音低沉,长指敲在书上,随意念了一段。
一边念,还一边品味,「啧啧,原来你好这一口呀!」
「住口!你还给我!」
乌淇淇扑着就要过去抢书,但严以律用身高优势直接碾压了她。
「他的舌已成功的进占她口,与她舌尖共缠绵。她的呼吸紊乱,低浅而急促,一双小手不觉地在他颈上收紧……」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乌淇淇默念了三遍冷静,然后冷静地一掌推开了严以律。
砰——
重物砸到墙上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了。
事实上,乌淇淇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力气大,别的小朋友动动手,最多破点相,出点血,而她动手是会死人的。
她一向是能容忍的。
就是严以律,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的底线。
严以律一动不动,歪在床边,不辩生死。
地上是脆弱的木床散落的支架。
「严以律,你别玩了。我没怎么用力的。」
她摇了摇他的身体,没有动静,像死了一般。
这个字眼吓到了乌淇淇,她抱着严以律的身体,手指学着电视的情节,开始试探他的呼吸。
完了,没有气了。「小律,你不要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起来,我不打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别人欺负你……我也帮你打回去……」
「那……一言为定咯。」
乌淇淇哭兮兮地发现,她刚丧权辱国撒下承诺,对方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我今天换的床单还没洗,给我洗了。」
乌淇淇:???
最后,乌淇淇抹着悔恨交加的泪水,拿着锤子修好了不怎么牢靠的木床。
随后,她又去浴室,拿起了洗衣篮的换下的床单,往一楼走去。
一边走,一边鼻子还嫌弃地嗅了嗅。
「什么味……奇奇怪怪的……」
好像昨天她才帮他洗床单,他……
不会尿床吧。
乌淇淇用心险恶地想。
「别下去,就在浴室洗。」
严以律拦住她。
「一楼有更大的洗衣台。」
这人是找茬的神经病吗?
「外婆睡觉了,你力气那么大,吵醒她了怎么办。」
乌淇淇:「……」
再次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这一天,乌淇淇不但丧权辱国洗了严以律的床单,还自己抄了剩下的五遍卷子。
顺便,还做了今天的卷子。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么?她觉得今天的数学卷子比以前简单了一些。
起码,有大部分她会做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她饥肠辘辘地回到家,只啃了一个包子,就回了房间。
她在日记本上愤恨地写下:2010年10月15日,天气晴。
总有一天,我要严以律那条贱狗跪在我面前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