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抓稳了。”易嚣点点头,身边的温妮已经抓住谷莫,谷莫也没有忘记开能。五人的身体发出一阵扭曲,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对於空间能量的接触。可以让易嚣更好的使用幻影移行,摒弃了咒语,更加稳定,携带更的多人。而且副作用也小了很多。
但即使这样,包括巴里在内的其他三个人,胃口也隐隐有些不舒服,温妮早就习惯了。
“就是这里。”苦着脸,巴里艾伦说道。
这处村落是一个典型的欧洲小镇雏形,四散的村庄,还有类似集会大厅的存在,易嚣没有在这里看到七神,估计因为地方太小没有资金修建。
房屋多数都是石头和木材累积起来的。纯粹由石头搭建的很少,但此时,这里的一切都几乎化为废墟。零碎的屍体散落在四周,门板破着大洞斜躺在一边,很多房屋都被烧毁大半,还留着灰烬和烧焦的痕迹。
几只被打翻的火盆就在易嚣的脚边,上面还浸染着骇人的暗红血迹,顺着血迹流淌的痕迹望去。半只残破不堪的屍体正倒在不远处,血已经流干了。将泥土染得暗红发硬。
“希望不是毛文干的。”易嚣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其他人互相望了一眼,抬脚跟在易嚣的后面,“村子的西北方向。”巴里提醒道,“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几人匆匆向巴里知名的方向走去,而越向村落深入,里面的情况就越惨烈。
就像是被某种冷血残暴的精神病人肆虐了一番般,而且那个精神病人还要有将人类撕成两半的巨大力量。
屍体随处可见,几乎堆积成山,但大部分都是零碎的,根本不完整,易嚣看到了很多卫兵的士兵,虽然盔甲很简陋,但有卫兵的存在,就代表这个村落正在向小镇发展,这里起码有几百人。
几百人的生命,虽然在冰与火这个混乱的中世纪不算什么,但在魔法的领域,可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虽然从生物学角度来看,人类也只是动物的一种,但世界上本身就有没两种一模一样的生物,所以人类的特殊性,也无法否认。
魔法是对於能量的运用,而人类的能量本身就比其他生物更加强烈,比如作为支撑整个第二世界的幻想能量。
那么对於死亡呢,灵魂,痛苦,希望,绝望,愤怒,一系列的能量混合在一起,已经足以施展某种强大的魔法,当然,前提是你愿意付出代价。
与哈系魔法那些代价很小的咒语不同,奥兹国的魔法多数都代价十分巨大,造成的后果越严重,代价则越大。
实际哈系魔法也体现了这一点,比如其中最强大的索命咒,就会造成使用者的灵魂分裂和崩溃,最后精神失常,只不过哈系魔法的等级稍微低一些,还没有接触到那些让人付出代价的强大魔法,唯一接触到的,可能就是号称无法抵挡咒语,索命咒了。
而在奥兹国的魔法当中,比索命咒更加可怕的魔法比比皆是。
任何魔法都是有代价的,这可以说是魔法的准则,包括哈系,奥兹国的,甚至是女巫以及驱魔法阵等等。
易嚣在最初的世界,使用的复活魔法,也付出了代价,只不过不是他,而是一个不死女巫的生命。
但对於不精通魔法的人来说,死亡就很简单了,死亡就是死亡,生命的终极。
希望只是一群自不量力的狼人,或根本不知所谓的毛文做的,而不是那些阴魂不散的天使和恶魔,易嚣在心中暗暗嘀咕着,但他的这种祈祷,很快就在拐过集会大厅之后,化为了虚无。
“噢。。天哪!”包括不爱说话的开能在内,所有人都皱起眉头,因为如果说之前走过的算是地狱的长廊,那么现在展现在几人面前的,就是地狱魔王的尊荣。
一些由脑袋手臂,还有其他不知道人类身上什么地方的零碎,混合拚接在一起的,怎么诡异怎么构成的图画。
图画看不出是什么形状,但却能够让人一眼认出他是一幅独立存在的图案,仿佛世界上最抽象的油画,已经与世界融为一体,但却是用鲜血和肉泥做所,生命和死亡渲染的。
“怎么会有人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巴里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估计从清清爽爽的中城一下坠入充满血腥杀手的中世纪十分不适应。
而易嚣的脸色也同样难看,因为这的确不是一幅普通的图案,而是一种古老而又未知的神秘魔法阵。
魔法阵使用的地方并不多,巫师的魔法阵属於相当高级的存在,需要用到的一般都是让人心生希望然后又突然陷入绝望,或着眼看挚爱被杀死后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愤怒这种无害能量。
不是这种残忍而又野蛮的低级屠杀,与鲜血和无辜生命扯上关系的,大概只有恶魔了。
而且更加麻烦的是, 魔法阵是一种非常高明的魔法,或许低级的魔法阵,比如驱魔仪式等等,很简单就可以破解,但越是高级,就越难以破解,甚至在看到全部魔法阵之前,都无法辨别出它的作用。
易嚣不觉得厄索斯的男巫或史坦尼斯手下那个女巫有能量做这样的魔法阵,那么这会是谁做的。
而且。。恶魔可真是阴魂不散,易嚣的脸上露出已经不是愤怒的冷笑,它们无时无刻都想渗透进来,不放过任何机会,这些家伙,简直比天使麻烦万倍,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它们入侵,应该说不愧是地狱里来的魔鬼么。
正当易嚣思考着冰与火世界哪里出现纰漏的时候,他的眼角突然注意到魔法阵的位置似乎有一处不妥。
巫师看魔法阵的眼光,当然与巴里他们看变态杀人狂是不同的,顺着这一丝不妥,易嚣很快就注意到,在阵中间的一摊烂肉中,似乎躺着一个人。
烂肉本身就是由屍体堆成的,所以有人并不奇怪,但不对的地方是,这个人似乎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