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听到易嚣的回答,斯塔克立刻来了精神,连刚刚赶过来的开能等人也不顾了,接着问道,“你会这个咒语?”
“我和玛琳菲森不熟,但我的确会这个咒语。【无弹窗..】”易嚣正思索这些屍鬼占据了多少大地的面积,听到斯塔克疑问,不假思索的轻松回答道。
此时开能等人也赶了过来,拔地而起的高墙如天堑一般拦在了维斯特洛大陆中间,虽然正经受着不断炮击,但仍然暂时阻挡住了屍鬼的步伐。
还有少许零散的屍鬼留在了高墙这面,它们仍然没有停下对活人的攻击,但很快就在反应过来的骑士们反攻下被分割围剿。
这些人类骑士的素质的确很高,哪怕经历过一系列屍潮,合围,甚至巫师与龙这样惊人的事情也依旧保持着理智,没有在世界观破碎之下四散退去,反而与不远处再次汇聚和聚集了起来。
冰与火世界可不是连绵遭受索伦侵蚀的中土大陆,这个世界的武力趋於稳定,巫师和龙虽然也曾存在过,但已经好久不在了,就算偶尔有男巫的消息,大多也都当做传说和以讹传讹来听。
这里的人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剑,骑士铁骑下的枪林,还有满腹y谋的贵族谋划,而如今巫师与龙这样传说中的生物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陆上,对於赫伦斯爵士的冲击可不小。
没错,这个倒霉的家伙,此次行动的骑士联军首领赫伦斯爵士还没死。
他没死在屍鬼狂潮的冲击中,也没死在轨迹炮的乱弹之下,甚至就连最后大地迸裂山峦隆起,也没有伤到他分毫。
不得不说他很善於逃跑之外,运也非常高。
他此时显得有些狼狈,盔甲扭扭歪歪的戴在身上,但已经七零八落的少了很多,不过却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有一些血污也都是别人和小伤口的。
只是他此刻的内心却绝对不平静。
这次联军行动的失败肯定需要找一个承担者。但无疑就是他了,而且这次失败的很大原因也都归结於他。
出征前颈泽和艾林谷的诸多贵族在讨论时研究出很多种方法来抵挡异鬼,而其中最为安全也是稳妥就是用空间换时间。
在找到屍鬼的踪迹之后,兵分几路。利用骑士超高的行军速度和面对小股敌人碾压般的优势不断蚕食屍鬼。
因为异鬼可以复活屍体这点尤为可怕,所以人类根本经不起大的伤亡,甚至就连小规模的硬撼也承受不起。
只能不断蚕食小股的敌人,来逐渐消耗屍鬼的力量。
至於沿途那些被屍鬼屠虐的村落,那么赫伦斯只能说声抱歉了。原本的行动计划当中就没有救援他们这一项,虽然村落的死亡人数会增强屍鬼的力量,但也比骑士将有限的生力军消耗在救援上要好。
复活屍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类消耗屍鬼却在增多,两之相抵下,效果成倍而出。
当然,面对人类这样的战略,异鬼一定会将屍鬼集结起来,艾林谷的诸多贵族和大学士自然也想到了这点,而如果它们这样做。人类就有了充足时间做准备。
除了大城池之外,人类的村落非常零散,不是当地人和领主,其他人很少知道这片地域都有哪些城镇,除了在地图上标出的大城镇之外,小村小镇不计其数。
屍鬼一旦集中行动,在先期消耗几个村落的生命后,其他的人类就有时间转移,甚至连大城池的人群也可以迁移。
如果想要找到这些人类,屍鬼就势必要分散寻找。或是排出小股屍鬼寻找,否则就像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这就给了骑士们游走击破的机会。
当然,屍鬼们如无头苍蝇。人类这面消息的传递也很缓慢,这是计划的最理想化,实际实行起来,困难还是非常多的,凛冬就是人类面临的最大难题,所以这是一场艰苦和漫长的战役。
艾林谷的贵族们知道这一点。河湾地的诸多城池也知道这一点,可能只有多恩那个偏远的沙漠地带不了解。
那个时候人类的战争潜能就会被挖掘出来,所有的贵族都会联合行动,这个时代的人类或许在知识层面上的确不比后世之人,但在他们有限的知识层面内,却绝对不是白痴。
甚至在策略和y谋方面更加精通一些,他们的确不知道后世积累出来的经验,但这些贵族将一辈子的精力都放在了勾心斗角上,因为他们除了这件事情,中世纪的无聊人生再无其他事情可做了,专注,有时候更为可怕。
只是现在好了,赫伦斯将艾林谷联合颈泽剩余几个城池的所有骑士力量陷在这里大半。
如果艾林谷所在的地理位置连屍鬼第一波冲击都挡不住,那么它们就会长驱直入,人类世界再无半点阻挡的可能。
人类的确会联合起来,但这也需要时间通知,把维斯特洛从南到北所有城池的贵族全部拉入战争的号角中来,恐怕就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如果赫伦斯没有起到s扰拖延屍鬼脚步的作用,屍鬼会直接南下,南方的诸多城池恐怕根本来不及反应,全部都会重演白港的悲剧。
赫伦斯的眉头紧锁,近万人的骑士联军如今只剩下几千,而且纷纷带伤,贪功冒进想要一口吃下屍鬼这股主力军的命令是他下的,斥候被截没有发现包围也是他的责任,赫伦斯爵士这次绝对无法推卸,但他考虑的不是推卸责任的事情,而是如今该怎么办。
他也是个人类,艾林谷中也生活着他的家人,城池被攻破,他们也只有转变成屍鬼这一条路,对赫伦斯绝对没有好处。
“先生。”赫伦斯的身边还跟着一些忠心耿耿的骑士,以及那些贵族派来的,统领自家私兵的人也有不少活下来的,此时他们都围在自己身边,等着自己的下一步。
赫伦斯没有回应,他脸色有些y沉,皱着眉头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入眼所见的骑士几乎人人带伤,甚至有的人连战马都遗失了。
不远处就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骑士带着伤员,他的伙伴,俩人共乘一马。这一路上小骑士都没有将伙伴抛下去,赫伦斯看的清清楚楚,因为两人逃命时总是相距不远。
至於那堵在几个呼吸间就冲天而起的高墙,赫伦斯自然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