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因为幽灵传送门的出现，镜像世界的两个存在打出了真火。

就像易嚣不知道露西那里发生的一切一样。

他只知道，周围还有第五个人在窥视着这里……

“一，二，三，四……”

易嚣在心中默念着，同时目光从周围人的身上一个个划过。

霍莉……这名叫做霍莉的ib探员，是易嚣第一个重点关注到的，他自己显然不可能有问题，而且与雅典娜相比，霍莉与那个怪物的可疑处更大。

至於为什么先盯上了霍莉而不是那个怪物，纯属是因为霍莉距离他更近，而且那个怪物被雅典娜压着打，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但易嚣默默地用魔法在霍莉身上刷了几遍，却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纯粹的人类……还有糖尿病的早期征兆。

没有问题……不会是她。

接着易嚣将目光重新落到了那个怪物的身上。

“……丰?”

他突然轻声吐出一个字。

处於易嚣后方的霍莉一愣，这次啊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刚刚霍莉在见到这个怪物的时候，就觉得它的样子非常熟悉，很像自己在资料上见过的一个人，seth公司的eo，丰先生。

所以她下意识的惊呼了出来。

但并没有引起反应。

无论是正在与之对战的那个女人，还是身前的男人，都像是没听到一样。

没想到几分锺过后，这个男人却突然出声，并且重新提起了这个问题。

是因为反应慢么，霍莉在心中吐糟道，但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异常。

“是的……”她点点头，然后简洁的将自己看到的资料，刚才的心理活动给易嚣快速的描述了一遍，此时可不是浪费时间的机会。

作为ib的精英人员，霍莉从不拖泥带水。

而听到霍莉的叙述之后，易嚣点了点头。

丰先生……

这个名字他似乎也有所耳闻，自己是在哪里听到的……把这个问题扔给露西之后，易嚣继续开始思考起来。

如果对方是丰先生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怪物是丰先生的话，就是说……它是由人类转换来的，人类可以转化成这种怪物。

这听上去似乎不是一个好消息。

哪怕它暂时还没有展示出感染性和传播性。

“你说我曾在冰与火之歌世界碰到过这东西?”易嚣对露西问道。

“是的。”

“将记忆重现一下。”

因为记忆一直都存储在易嚣的脑海当中，而思维近乎无视时间，所以瞬息之中，易嚣便将当时的情形重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那是在路西法进入冰与火之歌世界的前后……

陨石从天而降……

带着火焰和冲击，摧毁了城池与城墙，无辜的人群藏身火海，无垢者也毁於一旦……

在那里，易嚣和斯塔克等人遭遇了天使，还有这种东西。

它脸上的花纹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样的力大无穷，同样拥有极高的弹跳力，同样身躯膨胀起来，像是充了气，即将爆炸的气球般丑陋。

“这到底是什么……”易嚣在心中低声说道。

“显然，这是恶魔，天使，或是他们联手制造出来的。”

露西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

“它们力大无穷，没有理智，但似乎可以受到控制，是天生的破坏者与最好的炮灰。”

“不……”但易嚣却摇了摇头，“我是说……原理呢。”

“魔法?还有未知的科技?我们总要对付它，如果是魔法的话，或许可以找到一劳永逸的方法。”

另一头的露西沉默了半秒，似乎也很赞成易嚣的推论。

“我会注意寻找线索的。”她说道。

但易嚣还是继续皱着眉头。

“还有些不对。”他说道，“我总觉得……这东西有些奇怪， 我见过他?”

“你是指丰先生，还是这种怪物。”露西的声音仍然平静，但没等易嚣回答，她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两者都不可能，前者你并不熟悉，至於后者……我刚刚已经将您的记忆重点回放了一遍，相信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要是来一片nzt就好了。”易嚣摇摇头。

“我就是您的nzt。”露西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爽，“您知道的我都知道，您曾经看过的但却又遗忘的我也知道……”

“等等。”

易嚣突然打断了露西，“你觉得这东西可能有原型么?”

“原型?”

“我是指……在某部电视剧或电影里出现过。”

沉默了片刻，露西再次说道，“那是我们数据库的最基础来源，我不可能遗忘它，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倒是您，您的电视剧到现在还没有补……”

“重新检索一遍。”易嚣直接说道。

“什么?我不可……”

“我说，重新检索一遍，反正对你来说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但那很无聊，已经看过一遍的东……”面对易嚣的命令，露西不会反抗，只能发出无聊的抱怨。

但是突兀的，露西的抱怨突然戛然而止。

她停顿了半秒锺，然后在易嚣的脑海里发出强烈的示警。

“小心！先生！”

“我检测到周围还有隐藏起来的不明存在！”

与此同时，易嚣似乎也心有所感，他烁然转过头，将目光对准了一个方向，然后在脑海中冷冷的回应道。

“是的……我早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