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ad up on guns and,bring your riends(把枪上膛,带上狐朋狗友)。”
刚打开门,轰鸣的音乐就带着暴躁的气息扑面而来。
霓虹闪耀的一个个七彩光团就像是某种光线武器,试图将她们的眼睛晃瞎,一股热浪带着糜烂和迷幻的气息直冲她们的鼻息,这里就仿佛滋养罪恶的温床和怪物的巢穴,来自世界阴暗面的信息交汇在空中。
当她们踏足这里的那一刻,各种窥视的目光和来自罪恶的贪婪渴求,就已经不知不觉得伸出了触手。
“she’s overboard, and sel assured(她行为极端,并且自信无比)。”
重金属的摇滚乐混合着人群疯狂的嘶吼,尖叫,呻吟,灌满了这个昏暗的房间,音乐和呐喊音量很大,踏入屋子,便如魔音灌耳般的便占据了贞子的所有思想。
昏暗的灯光当贞子有些不适,外面的天色已经足够黑暗了,但这里仍然更胜一筹。
各种刺目的光线十分强烈,刺激的贞子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然后看清里面的全貌。
*衣女郎,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机车*,*君子,各种不入流的小混混,飞*,这里面的场景和贞子预料的没有什么区别,简直就像是群魔乱舞。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口哨,然后转过头,稍显兴奋的对花嫁姬说道,“这里还真不错。”
但可怜的花嫁姬显然要比贞子惨的多。
后者怎么说看起来还有经常去酒吧的经验,花嫁姬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群魔乱舞的场景几乎让她吓呆在原地,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生怕因为盯着那些彪形大汉而惹怒他们,从而惹来一顿毒打。
花嫁姬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耳朵里面也是嗡嗡鸣鸣的,根本听不到贞子在说什么。
她看到贞子上下翕动的嘴巴一张一合,於是连忙凑过去,“什么?你在说什么?”
但贞子估计也没听清她的回应,只是贞子也不在乎她回答了些什么,说完这句话,她便抬脚进入酒吧的内部。
酒吧的内部显然经过精心的设计,不仅装修精美,灯光的安排也十分合理,刚进入酒吧的时候,整个内部都是背光的位置,就像一幅缤纷的照片。
随着俩人前进,她们也立刻离开了背光处,就像是跨入了一面舞台。
几乎就在这一瞬间,贞子敏锐的察觉到数道……好吧,几乎是附近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俩人的身上,旁边的花嫁姬更是缩了缩肩膀。
就算她无需四处观察,也能分辨出这些目光中深深的恶意。
浓郁的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从他们的灵魂深处顺着眼眶流淌下来。
要比贞子死亡时汇聚的恶意……更加的浓郁。
*邪,贪婪,渴求,杀意,他们几乎将人类能够产生的负面情绪都诞生了出来,其中最为浓郁的便杀意,贞子不明白自己俩人做了什么,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甚至只是第一次出现的路人,便会有人试图想要杀死自己……如此强烈。
人类……还真是可怕啊。
可怕的毁灭性。
但贞子就像是没有察觉到这些目光一样,带着花嫁姬继续向前,很快,就在一路或明或暗的窥视目光注视中,找到了一桌边缘处的位置坐下。
“两杯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唤过酒保,贞子轻松的为她和花嫁姬挑选好了饮品。
酒保显然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面对她们的选择,连疑问都没有,便麻利的转到了吧台处开始进行准备。
看来酒吧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像她们这样的客人了。
每次碰到这样鲜嫩可口的小家伙,酒吧里总会……
“砰!”
贞子和花嫁姬刚刚坐稳,甚至酒都还没有端上来,麻烦就已经先一步找了上来。
就在贞子的胳膊刚刚从桌子上拿下来的时候,一只大手猛的拍到了上面,粗糙的手掌和桌面发出嘭的一声,在花嫁姬和贞子受到惊吓,稍显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下,一小碟炸猪皮猛地弹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落回到它们的碟子当中。
“小家伙,这里可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
下一刻,仿佛伴随着某种阴影般,一个人影幽幽的挡在了她们的桌子前。
这是一个满是爆炸性肌肉,但是身材并不高大的家伙,他还有两个同伴,正分别一左一右的堵住了这个半月牙形沙发,让她们无论从哪里离开都至少有受到一个人的阻挡。
“不过如果你们陪我喝一杯的话……我倒是可以……”
“你可以做什么?蠢货,保护她们?你确定么?”
但没等这个家伙的话说完,又是一群人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一名又高又壮的黑人,他的身材十分强壮,满是鼓起来的肌肉,绷紧的背心几乎将他构成一个倒三角形。
同样的,他的同伴们也都是黑色的皮肤,显然,这是一个纯粹的黑人团体。
他猛的推搡了一下,让前面这个家伙险些倒在桌子上,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滚,我可不会重复第二遍。”
最初过来找麻烦的这个家伙,浑身虽然也是一身肌肉,但对比身后这个一米九多的强壮黑人,显然就有些不够看了,就像是狗熊和棕熊的区别。
他的同伴也只有两个,看了看黑人身后五六个同伙,都是同样强壮,还有一个超过三百斤的胖子,犹豫了一下,虽然满脸的愤怒,但他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地带,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手头或多或少都染过鲜血,甚至是他人的生命。
在别的酒吧,冲突和争执换来的或许只是一顿殴打,但在这里,说不定等待着的就是阴暗处的枪口和弹簧刀。
身处这个不禁枪的国家当中,武器的获取毫不困难,同样,死亡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事实上,这些常年混迹在黑暗中的家伙们,并不仅仅只会一味地撂狠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要比任何人都更能够审视夺度。
因为不具备这种能力的人,已经早就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对比了一下双方的人数和战斗力,以及对方那明显不是样子货的狠辣气息,这家伙果断就缩了卵,一句话未说,就乖乖的就顺着人群的缝隙从这里滚了出去。
还留在这里的,便只有花嫁姬和贞子,以及赶走了先来者的黑人团伙了。
面对剩下的两名独身亚洲女性,这伙人的态度显然更加的恶劣和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