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深沉的夜幕亦笼罩住了群魔乱舞的地狱厨房。
这里就像哥谭一样,有着自带画风的神奇本领,白天的时候虽然看上去也很糟糕,但仍然像是一个正常的街区。
只是一到晚上。。昏暗的阴云立刻就笼罩住了地狱厨房,遮挡住了厚厚的月光,徒留下昏暗一片的大地。
帮派分子们为了生存的更久一些,还会比较安分,但总会有很多不入流的家伙,仿佛吃了某种狂躁剂似得,一窝蜂的涌出来。
他们可不认得金并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是生存之道,他们只知道用手中的小刀,手枪去劫掠某个无辜的晚归家者,然后榨取到一些钱财。
令人纳闷的是,明知道环境如此糟糕,还是会有人很晚才回家,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或许他们是这个世界的流动npc?
这就是地狱厨房,一个永恒混乱的地带,很难想象在现代信息和科技如此达的,屈指可数的大城市纽约里面,还会有这样混乱和黑暗的地方。
有的时候,易嚣甚至有怀疑这里是不是有着某种异空间结界,就像寂静岭似得,一到晚上某邪神就入侵这里,所有人都变成了邪神的信徒,然后到处糖。
但这也仅仅是易嚣的吐槽而已。
露西探测过周围的环境不止一次,根本没有魔法结界,即使有。。那也是在易嚣和露西来之后留下的防御结界,以及遮掩气息的结界。
夜幕降临,群魔乱舞。
当清澈的月光再一次出现在地狱厨房这片夜空下,厚厚的乌云遮挡住了光芒,无数的罪恶被滋生出来,无时无刻不生在地狱厨房的各个角落。
混乱,黑暗,是这里永恒不变的主题。
今夜也不例外。
。。。
地狱厨房又从外界来了一个级厉害的家伙!她能蛊惑人心,让任何人变成自己的忠实手下,她要挑战金并的权威,硬生生的虎口拔牙多得利益,她要将地狱厨房这块已经稳定的大蛋糕重新回炉分享。
最新消息。。这位级厉害的扛把子被人给怼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碰见了什么事。
她的记忆不见了!
这两则消息就像是旋风一样,打的所有人头晕目眩,当第一则消息带来的连锁反应和震撼感还没有结束,第二则消息的传来就让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但是在好笑之余,不由得也慎重起来。
紫人进入地狱厨房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
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低调的人,没听说过隐修会,没听过神盾局,九头蛇,甚至连金并和手合会都没听说过的紫人自认为世界第一,她做事一贯非常高调。
来到地狱厨房之前,她就大张旗鼓的控制了很多有钱人,华尔街的重要人物,或许没有斯塔克那么重要,但资产也是不低的。
进入地狱厨房之后紫人仍然延续自己的一贯作风,她身边重要有一些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安全,所以很多不入流帮派或小混混都被她吸纳成了打手。
或许那些底层的小混混不清楚生了什么,消息并不灵通,但高层人员,类似金并,手合会,爱尔兰帮等等,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一个新玩家入局的消息。
但他们并未将紫人放在眼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地狱厨房,凡力量在这里亦不少见,凭紫人一个人就像把这里翻天覆地,她明显高估自己了。
而且这些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在紫人和自己没有直接利益冲突之前,他们巴不得紫人和其他人双方各碰个头破血流。
毕竟这里势力最大的是金并,
与紫人最有可能起冲突的也是金并,其他人无论是势力范围还是产业,都相对比较隐秘,紫人并不一定能够现的了。但无论如何,一个新玩家的加入都会将地狱厨房这片相对平静的水潭搅浑。
无数条消息,情报汇聚到一起,让人分不出真假虚实,似乎每一个人的表面看上去都不在意,但其实大部分人也都绷紧了神经,只要稍有风吹草动,面临的可能就是这些帮派分子的疯狂打击。
一时间,整个地狱厨房暗流涌动。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这家伙到底在什么地方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你知道么?”
“不。。没有人知道,似乎所有跟她一起去的人都失去了记忆。”
“而且,你知道这个紫人手段诡异,如果没有命令,这些人根本不会张开嘴巴。”
相对於那些一天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厮混的不入流的混混,大的帮派势力更加注重情报的收集,因为他们相对正规一些。
比如说金并,更是已经建立出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帝国的雏形。
仍然有很多人打探着消息,然后互相传递着情报,但他们并不知道的,这些口口相传的情报在不经意间,相隔了数百米的距离,数个街区之后,落入到另外一个人的耳朵当中。
一名掩盖在黑色的风衣下,带着黑色的头罩,看不清男女的家伙正静静的蹲在一处高高的屋顶边缘。
随着一阵夜风的拂过,笼罩在兜帽下的耳朵似乎动了动。
风一贯会带来很多东西,从远方飞来准备生根芽的种子,某些微不可查的病毒,或者那些混杂在其中的消息。
窸窸窣窣的声音凝结在风中,被耳朵的主人敏锐的察觉到,这是最有用的,她微微侧过身体,开始仔细倾听起来。
“她。。天。。”
“。。谁。。”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递过来,非常的细微,正常人甚至根本不会觉这些声音存在,但耳朵的主人却一字不落的,听得非常清晰。
半晌之后,声音逐渐消失,耳朵的主人则仍然静静的蹲在原地,似乎在分析着今晚听到的这些消息。
她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偶尔呼出来的热气,她甚至就像是一个早已死去的雕像。
“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喧嚣的夜空被再次增添了几分血色。
这一声响动同时也惊醒了这位沉思者,笼罩在兜帽下的面孔骤然转向呛声的方向,然后在停顿了半秒之后,她的身体骤然向前倾倒。
但还未等彻底掉落下去,她就伸手一勾,仿佛一只灵巧的猿猴,穿梭在自己熟悉的丛林间一般,抓住下层阳台的边缘,一个借力,便约到了另外一层的窗沿上。
狭窄,陡峭这些概念在她的脚下似乎不存在一样,七八层楼的高度,她跳跃奔走起来就像是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