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自己彻底安全,或者谜底被彻底揭开。
事实上,易嚣带着洛娜的目的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是为了锁定世界能量所在的世界,其次是为了利用魔法关联其他变种人世界。
但魔法与科技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洛娜完全不清楚魔法的奥秘,当然,她对於科技也不清楚。。毕竟学历在那,她根本没有学历。
在科技手段来看,仅凭一个人就打开空间虫洞,甚至是与之关联的虫洞,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甚至没有丝毫联系的事情。
打开虫洞和有一个人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更何况是通过这个人,打开一些尽在理论上存在的其他平行世界。
但在魔法中。。好吧,魔法也没有这样神奇的魔法。
这也是二公主到现在也只是看了个一知半解,跟易嚣看丹妮莉丝和雅典娜大战哨兵,就像看一场爆米花电影似得。
很精彩,但完全没明白其中的内涵。
因为即便是她,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魔法。
这也正是银舌的神奇之处。
创造不存在於存在,化不可能於可能。
就算是二公主都不太清楚眼前的一切,洛娜就更不可能明白了,她的一知半解,让她提着的心一直没有落下。
否则当她知道自己仅仅只是充当一个指南针的作用之后,恐怕就不需要这样紧张了。
没有理会洛娜充当鸵鸟的缩头乌龟状,易嚣在将墨镜扣在洛娜脸上之后,便重新开始维持防护罩。
就像二公主一样。
他自己一个人面对核爆,无论是走是留,是抵是跑都完全没有问题,但旁边还有一群拖油瓶子。
无论是二公主,贞子,还是其他什么的。。在易嚣眼中都是油瓶子,洛基不清楚,但贞子肯定是挡不下来核爆的。
即便可以,也会重伤直接失去战斗力,甚至是濒死。
而这尤其是这里面还有个洛娜。
所以他只能尽心尽力的来做出防御了。
核爆扩散的很快。
前一秒锺还在不远处,后一秒锺,巨大的,灼眼的,炽热的光芒已经彻底将这附近所笼罩。
哨兵的内部核心爆发出的能量巨大,并不亚於核弹,但却没有核爆之后那种经典的蘑菇云烟。
即便如此,滚烫的热浪也如熔岩般瞬间席卷一切,将除了地面和碎石之外的一切尽数摧毁殆尽,随之而来的二次爆发和滚滚气浪,更是将一切再次重新犁平了一边。
可能是哨兵使用了某种压缩能源的关系,爆炸的威力很大,也很迅速,滚滚的气浪甚至即使几人在防护罩内,也能扑面而来的感觉到,流转的能量防护罩更是将混乱的各色射线折射出不同的光泽。。五彩斑斓的就像是某种奇幻的宇宙星云。
但爆发的范围却很小。
仅仅只是波及到了几十米开外的几人,然后再次蔓延出去了一段距离而已,与核爆一口气能够摧毁大半个城市,完全不同。
但不管它的威力如何,易嚣都已经停下了原本的魔法,开始维持防御魔法,以免附近的几个人被核爆炸死。
目标锁定的魔法被断掉了。
但在易嚣的感知中,不远处的天边,那黑压压的一面子哨兵军团的前进却没有停止,甚至因为近似核爆的爆炸发生为它们指引了路线,更是让它们的速度快了一筹。
原本一切的时间都只是刚刚好。
易嚣也把不准什么时候才能重新锁定新的变种人世界。。或许能够来得及,或许终究要和哨兵军团交手。
但现在却可以确定了。
因为来不及了。
所以面对二公主习惯性的无知,易嚣甚至都懒得嘲讽。
等到接下来哨兵军团抵达,她恐怕就可以很快明白这种机器人的恐怖之处了。。
就算是易嚣,也只能对抗一部分的先锋军而已,在真正的军团全部抵达之前,就需要带着所有人离开,找一个在锁定新世界前的临时落脚点。
但即便是哨兵的先锋军,也足够这位二公主吃些苦头。
易嚣决定放过一些哨兵去找二公主的麻烦,毕竟有些事情,耳朵所听,甚至是眼睛所见都没有亲身感触来的更加深刻。
。。。
另一面,丹妮莉丝的状态也很不好。
在巨大的气浪被喷涌出来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这架哨兵要做什么,它并不是打算用镭射光束来不断攻击自己, 也不是试图切换什么形态。
它直接就打算自爆。
丹妮莉丝其实是没有自爆这种概念的,她成为魔龙之前,原本只是一个落后的,魔幻中世纪的土着,中世纪的战争可没有自爆这种说法,无非就是刀剑相加而已。
但接受了高纬度能量改造之后,丹妮莉丝就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就像是血脉的传承魔法。。传承在血脉中的龙语。
当然,事实没有那么神奇,不过是丹妮莉丝在接受了创神改造之后,眼界更高了,思维看的也更远,很多事情原本并不清楚,但现在。。在换了一个角度之后,就变得立刻一点就透。
更何况,这架哨兵的自爆实在是太教科书式,几乎是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做自爆,也让丹妮莉丝在第一时间。。完美的领悟了自爆的概念。
能量的爆发让丹妮莉丝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危机。
事实上,她也正是这样做的,
高纬度能量改造后带来的危机感让她第一时间意识到危险来临,她化作黑影,将速度提升到极致,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就试图离开这里。。但还是晚了一步。
滚滚而来的能量爆发直接将她冲击出去,更何况,还有之前被她一顿撕咬,几乎碎成林零件的哨兵悍不畏死的找准机会,抓着她的爪子,试图将她留在原地。
所以下一刻,丝毫也不弱於核爆,甚至密集程度更高,威力更大的爆发,便一股脑的直接冲击在了丹妮莉丝的身上。
巨大的能量仿佛陨石撞击一般,瞬间让丹妮莉丝庞大的身躯仿佛流星似得,被推搡着翻滚着,飞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