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按住了。
眼睛再次盖住,压迫感侵袭而来。
池韫感到热气扑面,女子的本能终於反应过来了。
他这是……
楼晏垂目看着,光线从镂空雕花透进来,正好照着她下半边脸。
事先涂淡的唇色,蹭掉了脂粉,露出原本的嫣红来。
看起来很是可口。
池韫等了一会儿,见他还算克制,小心出声:“你冷静一……”
不说还好,一说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后面的话被吞掉,嘴唇有点痛,池韫都晕了,这和上次不一样啊!
但她已经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楼晏将她抱到身上,心想,或许这样才是正确的姿势,没那么挤了……
……
舱房里,一场鱼水之欢结束。
公子哥歇了一会儿,懒洋洋地起身穿衣。
“公子……”那花娘缠上去。
“行了,到前头领赏吧。”公子哥推开她,活生生的提裤无情。
花娘极有分寸,立刻收了娇媚作派,恭声:“谢公子。”
两人穿好衣裳,一前一后出去了。
舱房重归寂静。
过了一会儿,角落的柜子突然打开了。
池韫滚了出来,捂着脸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稳下来。
片刻后,楼晏也出来了。
他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襟,问:“还好吗?”
好个鬼……
池韫“唔”了一声,没动。
楼晏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走开几步,继续去看隔壁。
池韫趁着这个机会,火速理好衣服。
“萧廉呢?”
“隔壁没人,可能已经走了。”
池韫站起来:“找找。”
“你想先下手?”
池韫磨了磨牙:“他想报复素素。”
楼晏点点头:“那行,我先送你回去。”
两艘画舫隔得有些远了,出了舱房,楼晏吹了声呼哨,那边很快赶了上来。
池韫羡慕:“寒灯真是得力。”
“你想要,我再找个人给你。”
池韫摇头:“算了,义母已经给了我两个暗卫。你的人来得不容易,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楼晏没再说什么, 将她送回自家画舫,又在这边探了探,确定萧廉还在船上,才回去了。
长乐池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无数的画舫游船,笙歌不歇。
一艘缀满珠玉的华丽画舫,开得有点快,猛然撞上迎面而来的船只。
萧廉正在喝酒,忽然身子往前一栽,酒液全都洒在了身上。
他大为恼火,喝道:“怎么回事?船都不会开了?”
船上的管事立刻前去交涉,哪想到,对面态度十分傲慢:“是你们船行不稳,看到我们开过来,也没避让。”
这管事是平王府的,哪里受过这等气,喝道:“好大的胆子!敢叫我家主人避让!”
对方毫不示弱:“有何不敢?不就是一群不事生产的公子哥吗?蠹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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