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电话!”
正在给家里的两条狗洗澡的费舍尔看着屏幕上那串陌生的号码皱了皱眉头,一般来说,知道他号码的都是些熟人,不过他还是接通了来电。
“你好?”
“费舍尔,是我,弗兰克!”
电话那头是一个嘶哑的男人,他的声音很是疲惫,不过费舍尔还是瞬间想起了对方。
那还是十年前,当时因为年少无知,他被骗上了CIA某个资深大波浪女特工的贼床,在坎大哈给当地居民送民主,然后认识了同样在海军陆战队干事的弗兰克卡斯特,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多熟络,毕竟不在一个队里,但是好歹也算一起出过任务,完事还一起喝过酒的,所以只能算熟人。
所以对方有自己的电话想必也正常,说起来,这些年费舍尔和自己的老战友老部下也是时常联系的,某些家庭情况不怎么好的战友他还设法帮扶对方,不过这十年来,弗兰克倒还真没联系过他。
“啊,弗兰克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最近过得如何,要出来喝一杯吗?”
拍拍狗子的大屁股,示意对方自己出去玩后,费舍尔拿着电话站起身,继续和对方聊着天。
而电话那一头的弗兰克则是有些犹豫,沉思数秒后,才开口道。
“我需要一些帮助,我现在没钱!”
“没问题,钱的事另说,我们的交情不差那点,你现在在哪?”
“我在纽约!”
“纽约?行, 你稍等一下!”费舍尔顺手给对方发过去一个地址,那里是阿特拉斯的一个安全屋,里面有对方需要的东西。
“这个人情我记住了,以后有事,给我发消息!”
都不是磨磨唧唧的人,两人简短的对话完,对方就挂掉了电话。
“这家伙遇到什么问题了?杀气这么重?”
虽然好奇,不过费舍尔能给对方的帮助也就这些了,毕竟大家关系可不算铁,费舍尔还记得对方的名字,也算是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