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谢谢你安排的一切,我很喜欢这里。”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谢征的不对劲,只是单纯地心情好,有些飘飘然。
察觉到这一点的谢征暗暗压下了渴望,稳住身形后,他一手往后勾住了温情的大腿,直接把人背了起来,背进浴室。
谢征嗓音哑欲,哭笑不得,“喜欢就好。”
“赶紧洗澡,洗完歇一会儿出门去海洋馆啦。”他寻思着,趁温情洗澡的时候,叫个餐,他俩一会儿随便吃点应付一下。
等晚上从海洋馆回来,他再带温情去附近一家比较有名的西餐厅吃点好的。
温情应了一声,在谢征放她下地前,她特别恶劣地咬了一下他的脖颈。
实在是忍不住了,谢征宽松的t恤领口很大,他只微微倾身,趴在他背上的温情就能看见他领口里若隐若现的胸腹肌理,沟壑纵横,越往下越暗沉看不清。
却朦胧得勾人。
本想皮一下就逃的温情被谢征轻轻放到了地上,刚要把人赶出浴室,她就被谢征抓住胳膊,扣住腰肢,推靠在了旁边的洗手台上。
浴室里冷白灯光从男生头顶泻下,将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分割出明暗。
在温情望不见底的谢征的深眸里,有什么炙热的情愫在翻滚着,无形中灼烫了温情脸上的肌肤。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因为太过开心,刚才一系列的行径有多放肆、挑衅。
此时此刻,即便温情醒悟过来悔不当初,甚至想逃,却也是不能了。
谢征沉眸凝了她一阵,送了她的胳膊,大手改落在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
食指与拇指轻摩挲温情的脸颊,他低头覆上薄唇,封住了温情的小嘴。
一边吻她,谢征一边摩挲她脸颊、下颌,甚至是脖颈
被男生惩罚似地捏了两下脸,温情躁动难安,本就被挤开的齿关被完全攻陷。
谢征的吻来势汹汹,加重了力道,似惩罚,势必要将温情吞入腹中。
须臾,温情便觉身软无力,试探似地推了推谢征的胸膛。
男生这才收势,慢慢放过她的唇舌,退到唇边时,不忘吮了下温情的唇角。
他嗓音哑欲“还咬我吗”
温情被亲得头脑昏热,不忘摇头,态度别提多诚恳。
谢征很满意,却又意犹未尽。
要不是这会儿还是青天白日,要不是温情实在向往海洋馆他真想拉着她窝在房间里,让她看看他这阵子以来废寝忘食钻研学习的成果。
谢征脑内一波风暴偃旗息鼓后,他俯身轻咬了一下温情的耳垂,顺势往她耳畔吐了一口灼热的气。
再三克制后,谢征松开了温情,拇指抚过温情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抹去潋滟水色,“你洗吧,我去点餐,一会儿你洗完澡吃点。”
半小时后,冲完澡的温情从浴室出来了。
恰好谢征点的餐品被酒店工作人员送到了房间里,他和温情打了招呼,自己去洗澡了,让她先吃着。
温情和谢征在房间里吃完晚午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光景。
为了赶去海洋馆,温情甚至不肯多休息,便催促着谢征出门。
他俩驱车前往海洋馆,四十来分钟的车程。
到地方后温情就跟出了铁笼的鸟似的,振翅高飞,谢征险些抓不住她,一直跟在她身后跑。
作为一个称职的男朋友,谢征主要负责帮温情拍美美的照片。
途中有水下摄影项目的老板过来搭讪温情,问她要不要扮美人鱼下水拍照。
温情似有心动,但是她看了眼好几米深的水池,顿时脸色一白,打了退堂鼓。
谢征在旁边陪着、看着,心下暗暗想着,得想法子帮温情克服一下下水的恐惧才行。
于是第二天的行程里,谢征加了一项带沫沫去海里玩水。
从海洋馆回来后,谢征按照计划带温情去了那家临海的西餐厅。
餐厅里有金发碧眼的帅哥在弹钢琴。
烛光灼灼,与窗外微微拂入的湿咸海风,再加上店里曼妙悠扬的钢琴曲。温情有一种进入新世界的错觉,心下蔓延开的舒适感如夏日爬满墙头的爬山虎,在她心里纳下一片阴凉。
此刻置身其中,只觉得凉爽舒适,脑袋呈完全放空状态。
谢征负责点餐,确保让温情到海城的第一天,能对这个城市留下最好的印象。
席间他还要了红酒。温情尝试着喝了一些,只因谢征说红酒助眠,她想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早起去海滩享受日光浴。
晚饭后,谢征牵着温情的手顺着沿海的步行街散着步。
一直散步到距离听海酒店不远的一个渡口,和其他游客一起,在等一场盛大的夏日烟火。
温情不知道的是,这场烟火是谢征特意为她准备的。
卡着零点那一刻开始,无数的烟花升入夜空,缤纷夺目,像一场盛夏美梦。
前一秒还因为等得太久有些犯困的温情,此刻仰着头,精神抖擞。
满天烟火如一场坠落的星雨,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折射光彩。
温情沉浸其中,内心是无尽的震撼和欢喜。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原本站在她身侧牵着她的手谢征,几时绕到了她的身后。
悄无声息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下颌垂搭在她肩上,嗓音噙笑,温柔磁性“19岁生日快乐,我的沫沫。”
男音磁欲好听,蛊乱人心。
温情被撩拨得心动不止,浑身血液上涌,脸红耳赤,甚至差点欢喜到哭出来。
她对谢征说,这将会是她这辈子最美好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谢征在人海喧嚣中,在湿咸的海风里,在一簇簇绽放于夜空的烟花下,小心翼翼地亲吻了温情的耳垂。
炙热呼吸铺在她耳畔、颊侧,嗓音暗哑无边“这辈子还很长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你一起过。”
“所以沫沫,这一定不会是你这辈子最美好难忘的生日,因为以后的每一次我都会让你难忘。”
温情偏头,谢征的怀抱微松。
他俩呼吸咫尺,逐渐胶着相融,最终默契地贴近彼此,试探似地吮吻,到后来,呼吸相缠,吻得难舍难分。
夜空的烟花,似在温情脑海中也没停止绽放。
一簇接一簇,令她大脑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温情也不知道她和谢征是几时回到酒店的。
入门的刹那,他俩心照不宣地吻在一起,胡乱扯着彼此的衣衫,边亲边往浴室里去。
浴室水声潺潺,热气缭绕,如云似雾,宛如仙境。
温情扶着洗手台,眼眸迷醉地看着水雾朦胧的镜子里,那个看不清却又能想象得出的自己。
从浴室出来后,温情终于如愿躺在床上看见了繁星如雨的星空。
面朝大海的那面落地窗有湿咸的海风拂入,吹在温情身上,稍稍压下一些热意。
但很快温情便无暇去欣赏那片如画的星空了,只因谢征加深了吻她的力道。
害得温情没办法继续心平气和下去。
迷离间,温情似乎听见了窗外远处海浪拍岸,以及呼啸的海风吹在耳畔。
她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夜幕为纸,繁星入画。
有谢征,有海风,还有远处并不真切的海浪声。
温情不知道自己几点睡下的,她就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感觉身子骨像是摇散了,闭上眼沉入黑暗便睡了过去。
直到翌日日上三竿,她才从一个堪称香、艳的美梦里醒了过来。
灼眼的阳光从玻璃房顶坠下,散落如碎金。
几欲迷了温情的眼睛。
她忙不迭将手搭在额头挡住阳光,静躺着,回了一会儿神。
回神间,温情想起了一些濒临破碎的画面。起初她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缓了好一阵,方才理清了点思绪。
思绪稍微清晰后,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汹涌而来,转眼就把温情的大脑淹没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谢征,他眉眼舒展,唇角噙着弧度,似乎做了一个美梦。温情顶着男人绯色的薄唇看了好一阵,呼吸微微急促了些,后想到了昨晚的一些画面,心慌意乱地避开视线。
温情为了转移注意力,悄无声息去床头柜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觉得时间还早,她便拿遥控器封了房顶,让偌大的房间沉入完全的昏暗。
等她做完这一切,便小心翼翼下床,想去下洗手间。
结果温情才刚动了两下,谢征横在她腰上的手便蓦地收紧。
磁沉的男音,也在她耳畔响起。
低低的,哑欲好听“要去哪儿”
似梦呓一般。谢征连眼睛都没睁开。
温情呆住,等了片刻,没吱声。
于是谢征只得掀起眼皮,往她那边挪了些,重新将温情抱实“怎么不说话,沫沫”
温情这下可以确定了,他不是说梦话,而是真的醒了。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脸红心跳,话不成句“我、我想去下洗手间。”
谢征默了片刻,似是在醒神。
好一阵他才应了一嗓“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
“腿不软腰不疼了”
谢征一句话堵住了温情的嘴,她后知后觉的觉得,腰腿还真的又疼又软,跟不是自己身上的零件似的。
她想使劲儿,却是一阵儿不受控制的酸软,感觉没力。
于是无奈之下,温情只是仍有谢征抱她去浴室,将她放在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