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便被不知哪里跑过来的一帮小孩子惊了。
小屁孩儿们撞见大人亲亲,一个个嘴里喊着“羞羞”,最终被谢征赶走。
为此羞红脸的温情死命将脸埋在男人怀里,红晕直爬到了耳根和脖颈。
相比之下,谢征脸皮比她厚一些。
喝走了那帮小孩,还能回过头来再亲亲温情,说着比夜风还温柔缱绻的话,安抚她。
“反正我们是合法的,被人看见也没关系。”
“那可是一帮孩子,别教坏小孩儿”
谢征转念一想,觉得温情这话说得也对。
所以他松开了温情,在她面前背过身蹲下,“那我背你回酒店吧。”
虽然温情知道,谢征回酒店的用心不良。
但是看着眼前男人宽广的后背,她还是没能抵制住诱惑,理了理裙摆,整个人趴了上去。
待她扶稳谢征的肩膀,男人搂着她的腿弯十分轻松地站了起来,“怎么这么轻。”
温情趴在他肩上忍俊不禁,心下的欢喜几欲溢出来。
她拍了下谢征,催促他赶紧回酒店。
回到酒店后,温情双脚落地的刹那,便被谢征从背后抱住,推靠在了玄关酒架上。
幸好男人给了她反应的时间,温情两只手牢牢扶稳了酒架,谢征烫热的吻才从耳背一寸寸蔓延开,似要在她身上开出花来。
许是今晚氛围比较到位,又或许是晚饭的时候,谢征喝了两杯小酒。
不管是何原因,总之他这会儿显得有些急切。
温情提了几次进卧室,他都无动于衷,仍是呼吸紊乱的亲着吻着,只从吻的间隙里挤出两个字“扶稳”
男音染了欲,磁得醉人。
温情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心跳越来越快,脸上、耳根也越来越滚烫。
要命的是,偏偏这个时候,门外有酒店服务生敲门,说是来送红酒的。
温情的意识有些迷离,却也隐约记得晚饭的时候,谢征跟酒店工作人员提过,晚些时候,送瓶红酒到他们房间。
因为红酒助眠,谢征是给这两天有点失眠的温情准备的。
没想到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红酒送过来了。
温情被敲门声惊了一下,谢征受了连累,低低闷哼了一声,伏在她肩上大喘了口气“沫沫放轻松。”
随后他又调整了一下呼吸和声音,拔高分贝,让一门之隔的酒店工作人员把酒放在门口地上。
工作人员应了一声,没一会儿门外便没动静了。
温情却是惊出了一声薄汗,说什么也不肯在这儿了。
谢征没辙,只好退开身,转抱她去套房内自带的私人汤池。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套房内有多静谧,汤池里的水花便有多喧闹。
连带着温情的声音,都像是夜深人静时悄然绽放的昙花,惊艳动人得蚀骨。
门外那瓶红酒最终还是被谢征拿进了屋里。
彼时温情已经去了浴室洗澡,他被她凶巴巴的关在了门外,只能裹上浴袍先把酒拿进屋,倒进醒酒器里。
趁温情洗澡的功夫,谢征和宋岩、苏以南分别通了个电话,线上处理了一下集团的事。
温情从浴室出来时,他还没忙完,她便也没去打扰他。
折腾了这么久,温情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打电话订了餐。
没多久,酒店工作人员便把餐品送了过来。
等谢征忙得差不多了,他俩一起在客厅里吃着东西看着电影。
吃完东西恢复了体力,谢征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沫沫,除了这儿,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他问温情话时,滚烫的薄唇正游走在她温凉的耳垂。
湿热呼吸洋洋洒洒铺开在温情耳畔,她心下颤栗着,仰着头试图避开。
结果谢征转去亲她脖颈。
其实温情也知道,谢征陪她蜜月的时间只有一周左右。
在萤山耽搁三天,最多还能再去一个别的地方。
她思来想去,决定再去一次海城,去海边。
温情都想好了,这次去海城,她要陪谢征去潜水。
最好能够彻底治愈童年留下的阴影。
等这一周的蜜月结束,温情就得准备考研的事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到时候可能得天天往图书馆里跑,潜心备考才行。
估摸着晚上能陪谢征的时间也不会太多,毕竟要保证睡眠,调整作息和身体状态。
这么一想,温情这会儿便放开了许多。
她任由谢征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起身。
陪他将新婚夫妇间的激、情热烈诠释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