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恭可不会傻到白白让人砍,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朱二娘子气急,虽说这位未来姐夫风流了些,但也不是那种饥不择食之人。再说了,昨晚上他可是着实跟崔姐儿折腾了一夜,到这会儿崔姐儿还赖在床上呢,说他出去祸害别的女人,不是开玩笑么?
拎着根木棍还未动手,朱二娘子就看到阿九手一松,大壮就像头猛虎一样扑向了中年大叔。中年大叔身子富态,本就不灵活,至于他手里的菜刀想要看重大壮也没什么可能,眨眼的功夫,就惨叫一声,大壮那张嘴死死地咬住中年大叔的手,赵有恭生怕咬断了,赶紧示意阿九把大壮叫回来。
让侍卫把中年大叔押好,赵有恭也有些恶狠狠地说道,“你又是谁?本王何时玷污你那可怜的女儿了?你那女儿是西施杨玉环不成,本王放着府里的美人不管,去玷污你女儿,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还能不能正常想事情了?”
如果这些人真是来找茬的,赵有恭不介意把他们送去阎王殿,只是现在这情况,着实有点不对劲儿,必须查清楚了才行,免得上了别人的恶当。
前院如此大动静,也把赖床的念奴儿惊动了,她也为做什么梳妆,穿好衣服打着哈欠前来看热闹了。
中年大叔也觉得赵有恭说的挺有道理的,就眼前这些美人哪个不比他闺女美上许多,只是一想到家里女儿要死要活的,他立刻又被愤怒占据了。梗着脖子骂道。“哼。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又有何用?贾某人昨晚可是亲眼看到的,你这张脸,贾某还能认错不成?”
赵有恭笑了,念奴儿笑得更是开心,她拢了下秀发,弯着身娇声道,“贾员外,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昨夜我那官人可是与我睡了一夜。哪还有精力找你家女儿去?来人,把这些闹事的全都轰出去。”
念奴儿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她家官人是风流,可不是那种什么人都看上眼的采花大盗。这些人也是蠢,也不想想,王府这么多娇俏女子,官人需要出府寻快活么?
侍卫们还未动手,那林正道已经梗着脖子瞪向了贾员外,与此同时,身后也传来了一阵议论声。
“贾员外。你有没有搞错?确定是昨晚?昨晚上这家伙可是趁我外出时,玷污了我家娘子!”
“林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还能搞错了不成?就你家那娘子,杏眼桃腮的,该不是与什么人通-奸,怕被你怪罪,他胡乱诬赖别人的吧?”
“你胡说,我家娘子明明是被强-奸的,你那女儿才是春心荡漾。”
“放屁,就是通-奸!”
“放屁,是强-奸!”
贾员外怒了,林正道怒了,于是两个人一顿猛掐,身后跟随而来助阵的,也全都打起了退堂鼓。这会儿就是傻子也听出不对劲儿了,赵小郡王就是在能俘获女子,也不可能一个时间在两个地方强-奸女人啊。
赵有恭笑了,是被气笑得,贾员外和林正道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他眉头一挑,一脚踹在了林正道肩头,“都给本王闭嘴,你们信不信,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本王现在就看了你们的脑袋。”
一番恐吓之下,二人果然都安静了下来。前院刚刚安静点,大门口又跑来一个人,只见范增抱着帽子,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瞧他一脸的急迫,赵有恭不等他开口,没好气的哼道,“范知州,是不是你娘子也被本王玷污了,麻烦你好好想想,你家婆娘多大了,本王有那种不良嗜好么?”
范增好不尴尬,殿下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火气?瞅瞅跪在地上的贾员外和林正道,又问问旁边侍卫,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殿下这么大火气,这事换成谁也得这样,不过范增还是把自己那边的坏消息给赵有恭说了说,“殿下,府衙那边的情况跟着差不多。”
“嗯?你那边接了多少起案子?”
“十六起,都是说殿下昨晚上玷污了自家女子”范增说完,就看到赵小郡王咧着嘴干笑起来,只是笑容里有着颇多无奈。
十六起,再加上这两起就是十八起了,夜御十八女,他赵某人就是天兵天将,也得铁棒磨成针啊。娘的,这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他赵某人?难道是听雨阁?不,听雨阁绝不会做这种低级事的,就算要做,他们也会做得更绝,更逼真。
“官人,你好厉害呢,一晚上十八个,咯咯你那本事可为何不跟奴家施展下?”念奴儿活脱脱一个狐媚子,这时候了,还不忘趴在耳边说些恼人的话。
赵有恭伸手戳戳念奴儿的柳腰,瞪着眼怒道,“还有心思打趣呢,等晚上再好好教训你,现在先帮本王查查是怎么回事。”
“嗯,那官人可莫忘了今日之约定哦!”念奴儿吹吹香风,领着掩嘴偷笑的小檀去办正事了。赵有恭也没闲着,挥挥手示意侍卫把林正道等人送出了王府,此时林正道和贾员外也没敢再闹,他们又不是傻子,之前闹闹还行,这会要是再闹,保准丢脑袋,最次也是蹲大牢。
同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有什么稀奇事,保准眨眼的功夫就能传遍了,这不,还不到午时呢,赵小郡王一夜连采十八女的丰功伟业就被传了个遍。此时对于酒楼茶肆来说,可是好的谈资,可对赵小郡王来说,无异于是一场挑战,要是不把这帮子人捉出来,他赵某人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这同州可是他的地盘,岂能容许别人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