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促狭心起,恶意趣味道
“肉x器,是什么。。”
她摇摇头,弱气十足的细声问道。
“就是等你长大长开后,要被我上面插下面插,前面插后面插的专用器具”
“会死人么。”
“一般不会把。。”
我很认真的回答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
“哦。。”
她有些呆呆的应声道。
话说,今天早上有些呼吸沉重的醒来,我发现身上湿了一块,还以为漏雨什么的,结果发现周边地上是干的。
而堆火烤过还撒了炭灰的地面和草帐,也没有那么容易吸潮和积聚露水才是。然后我才感觉到有些麻木的左腿上沉重的累赘,看着抱着我大腿的小小身体,
大放光亮天色中,我才想起来,河里打水居然能够捞到萝莉,不但吃光了我的蛋羹,还把我烤的水禽全啃光了。
似乎是烤干了衣服,被我塞在脚边睡觉的时候,哭着喊着抽泣流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衣角,然后把我的大腿当成抹眼泪的枕头了,你妹啊。
将昨天剩下的残羹用水冲淡,塞进一块饼,简单的加热和喂食之后,就收拾停当再度出发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她,只能任由她跟着。她似乎没有走过远路的经验,
没走多久走路姿态就变成一瘸一拐的,脚上传来的痛楚似乎难以忍受,让这小尾巴不由得边走边发出小声的抽噎。
然后,我走着走就发现身后空荡荡的没有动静,麽,这就没了?,我只好返身回去,看见地上蜷缩了小小的一团,
有些纠结的重新扶起来,拍拍脸却只得到某种意味不明的呓语,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头,有些发烫,
好吧,我无奈的放下了红老虎,把她抱了上去,然后等牵到了大路上,就抱在怀里两人一起乘坐,反正她的身子很轻,没增加多少重量。
夜晚寒气重,我大人还不觉得如何,估计她就吃不消了,虽然还没想好再命名处理这个小尾巴,可是好容易捡了救回来,就这么病情加重挂掉了,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啊。
我掏出一个扁壶,给她灌了一口烧酒,好吧,这东西其实是给我用来提神加驱寒的,呛人的辛辣味,总算让她不停咳嗽着,从昏昏沉沉的迷糊中清醒过来了,又多扎了一圈毛毡,在脖子处扎紧。
看起来就像是骡子背上一小捆货物,只是会扭来扭去的动,还会发出声音而已。
之前我弄到的地图,虽然已经丢在山上,但是依稀的记忆还是有的。只要沿着大路走就可以了。
因为多了个累赘,多了许多吃喝拉撒的琐事,需要频繁的牵挽走路和骑乘交替,来保存牲口的畜力,因此预计的路程多费了点时间,
一天之后,又回到我之前去过的那个小光县城附近,她的发热似乎消退了不少,有些精神起来,这样似乎不用下定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的决心了。
但是多带一个人就是麻烦,又是口渴要喝水,又是喝了水要嘘嘘,然后脚痛的站都站不直,为了避免溺湿我的毯子什么的,只能由我搀扶这抱起来,以一种相当耻度的姿势,才能勉强放水出去。
她的身体很轻,从背后托起就像抱着一团轻飘飘的云朵,轻的的让人生不错什么绮念来,听着沥沥的水声,我甚至生出一种正在给自己,不知道还在哪里孩子,半夜爬起来把尿的苦逼爹错觉。
看起来破败依旧的县城,已经重新插上某种疑似官军的旗号,只是对道路的盘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格,只有门口几个懒洋洋拄着长矛的兵卒,唯一能够证明他们官军身份,估计就是羊皮袄子正面挂的那块带条纹的布片。
远远的避开城门的方向,找到那所还没有彻底荒废掉的驿站,敲门出示了凭信,花了几个小白钱,就让红老虎饱饱大吃了一顿,又买了一大捆马料和黑豆雀麦什么的放在背上,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出发。
我身上所具这一份凭信,是从小光县城的一家据说做过行商的人家手中,征收或者说强抢来的,
所谓出身凭信,是一种多页对折的纸片,类似后世的路引,只是内容要详实的多,出身属地户籍年月籍贯人等职事等等,但是在物资匮乏的这个乱世之中,小地方发出的这种东西,做工就简单粗劣的多了。
很容易作为和篡改,比如官府和里坊所具骑缝章,直接是拿萝卜刻的。然后改改,撕掉内页,重贴一份我改过,就算了事了,能够在驿站糊弄个过去。
因此依靠这份凭信,我不但补充了食水等物,顺便还讨了一双补过的小号旧靴,底下用皮子和木齿加厚,又用毛毡缠住她的脚掌,将里面的空隙垫紧缠实,避免再次受伤或是冻疮什么的。
黄土朝天的大路上,我啃着一根咸萝卜,突然打着咯大声道
“我决定了。。”
“..”
继续伏在骡子身上挺尸的她,似乎吓了一跳,对我抬起乌黑的眸子。
“你今天开始,就叫小蜜好了。。”
“小泌?。。”
她细声咕哝道
“不对,是蜜蜂的蜜。。”
“泌。。”
“就是那种有事你干,没事你给我干的那种。。”
“小蜜。。”
“泌.”
然后我突然皱起眉头,感觉到远方的某种动静,。
古代兵书里说的神乎其神的望气术,其实就是一种战地环境的观测法。
只不过实在缺乏观测技术和设备的情况下,更多依靠个人的经验见识,来察觉周围环境发生的细微变化和异常,从而推断出敌军真想动向或是埋伏之类的变数。
“快让开,”
我勃然变色,驱赶鞭策这红老虎向路边较高的林子里跑去,哪怕它因为被密密的枝杈挂搽吃痛,而不肯继续前进。
被我狠狠赏了几鞭子,才不甘心嚎叫着挤了进去,然后就被我掏出一把盐引诱着,用口套束住它嘴巴。
潮水一样狂奔而来,相互践踏在道途的流民,他们像是推倒的骨牌一样,不停的叠加在一起,然后被更多的人踩踏而过,变得血肉模糊。
空气中随风送来隐约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