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击道
“不过既然都来了,做不做一场……”
“不然就给我回去洗洗睡了……”
“罗备身真是好心性……”
那个声音继续笑道
“我也不能太丢脸了……”
“都给我退下吧……‘
那些手持弓弩和刀剑的人,也退入了两旁的建筑之中。
“本家希望能向罗备身,格外讨个交情而已
对方从远处侧旁一座酒楼的栏杆上现身,却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看起来自由一股子养尊处优出来的贵气和自矜。
“派人坑蒙拐骗手段的交情么……”
我斜眼看着他反嘲道。
“那是底下人不会办事……而已”
他毫不以为意的自顾到,只是让人觉得惺惺作态,自有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腻味。
“只是平日素无往来,只好借了这个由头请出来”
“还请君轻移贵趾,……自有安排清净处,好生盛情款待的”
“也是有事相商的……却是没有其他多余意思的”
“商量什么,”
我嘴角抽出一丝冷笑,对杨再兴他们比划了一个手势。
“当然是关系贵方切身厉害的大事……”
“有话直说,饶什么弯子……”
“其实也无他……”
年轻人轻轻抖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似乎在掩饰这什么。
“只需这些日子,请君以重病为由,在家静养上一段时间即可……”
“就这些……”
我楞了一些,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其余我等自会处置妥当,相应重酬和谢礼……”
他似乎受到鼓励,有些得色继续道
“动手……”
我的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的夸夸其谈,就见我左右的士兵,已经暗中慢慢展开阵形,闻声纷纷举起藏在布卷或是袖中的火铳,迎面成排的射去,烟腾弹飞的顿时打倒了十数人。
一直在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被吓了一跳,灰头土脸的趴倒在地上,然后被左右拉起来躲到了墙角之后。
紧接着,随着平时是的默契和条件反射,杨再兴带来的刀牌手,已经顶上去配合着铳手,在对方的额人群中大肆砍杀起来,
“该死,你想做什么啊”
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墙角后喝骂道
“这就是我的回答啊……”
我高声应道,一边又朝着他的方向打了一枪,只打到一些砖石碎屑,看起来这面墙比我像的厚实些。
“朋友来了又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我继续喊道
“至于藏头遮脸,不怀好意的鼠辈,”
“还是全部去死比较好……”
我又是一枪,打在一名想伸出来的弓手身上,他径直翻出栏杆重重摔在了地上。
“混账,你这个蛮夫,可知我是谁么……”
挺对方的声音,似乎已经有些方寸大乱了,显然连这种话都口不择言出来
“我才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和来历……”
这又是一个坑爹的节奏啊,我冷眼大声讥笑到
“反正明天的文抄上自然有你们的扑告……”
“你是痴心妄想……”
对方彻底被我激怒了,不小心从墙边露出半边身子,被我眼疾手快的一枪打过去,哎呦惨叫了一声,被硬拖着缩了回去,几乎是痛彻心扉的后出声来。
“竖子,我绕不得你……”
“你还真是喜欢幻想啊……”
“什么意思……”
对方狐疑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觉得还是你我可以轻言决定的么……”
就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突然想起某种军号,街道上冲过来大队人马,领头的正是那位转任防军的宁都尉,不,现在应该是宁都虞侯了,他小心谨慎的指挥不下,将我们两拨人全部包围了起来,然后才走了过来。
这时候,对方的人被我们加紧攻打,又死了十几个,转眼一大群人或死或逃,只剩下躲在墙后的一小群拼死保护着那个年轻人。
我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广府之内,终究还是没法随性所欲啊,要是在城外,我早就抢先下手送他去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