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某种社会的进化和繁荣昌盛,据说在稍微高档一些的行院已经绝少出现那种逼良为娼的事情。
不为什么,不论什么时代是绝对不会缺少卖儿卖女的穷人,也不乏希望籍以改变资深环境的女性,
新中国用了几十年时间消灭了妓女,然后改革开放后马上随着饱暖思淫欲的惯性,死灰复燃,更有一群被西方流毒的女权主义者,又打着身心解放的创造了更多新品种的奇葩,这不过是所谓社会螺旋性曲折发展中的一点人性使然
更别说南朝那些兴盛的藩奴生意,因此只要很少的代价就可以获得足够的来源,犯不着为了一点小利而冒被人举,吃上官司,造成更大钱财和名声上的损失。
而且那些女子都属于可以升值的财产,打死打残造成价值的损失,这种傻事是绝对不会做。而且那些长年调教女子的家伙都有自己地手段,绝对不会留下长久隐患和明显的伤害的,以损害商品的潜在价值。
但另一方面,这些从业者自有用各种锦衣玉食的待遇和精神物资的现实反差的威逼利诱,来进行温水煮青蛙式渐进式改造,让这些入行的女性,逐渐深陷短暂的青春美貌所营造出来的,各种虚荣繁华氛围之中而不可自拔。
当她们醒悟的时候,已经是人老珠黄为人所嫌弃,而不得不黯然消失的时候,贫寒困苦和宿疾缠身是她们最多见的命运。所在这种地方,你很难分辨她们的真心假意的情绪
不过,话说回来,我多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要和我说上这么多,却忽然想起尚氏遍布城中的公馆和保养的私寓,或者说他在暗示着什么,却忽然有所明了,看来这个海藩中暴发户尚氏,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尚氏在广府城中,一贯扮演着某种社会上层的掮客和,私密场所的提供者,或许还有类似场合中,操纵消息交换和买卖的中介人角色把。
难不成我现如今,也有资格进入他们兜揽的潜力客户范畴之中?
“不知道有没有卖武职的。”
我多喝了几口,且做半醉的试探道
“有啊,不过也多是将军以下的勋职散授,那些郎将、别将、校尉的告身倒是有的,”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问题是,卖的最好的还是云骑尉这些,虽然品级低一些,名头好听,又可以呆在京里。”
突然对身边的女子说了些什么,招过来一个阿母耳语了两声。
“这些人说,最近有人在放风说,可以替人谋到参事府的差事。”
“参事府。”
我嘿然无语,又想到另一样,难道之前街头遭遇的那个身份,就是这么来的吗。
“是他么……”
“还不能确定啊……”
“难道你真相信气运这东西么……”
“不过是流传下来的祖训丨”
“让我们世世代代,都为这个可能性,所准备着……”
“有运气和机缘,又从小表现异类的人物,比比皆是……”
“但只有他从北边回来了不是……”
楼阁之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窗,暂时扮演了某种观测平台,一只精工打造的千里镜,跟随着某个身影的一举一动,然后用唇语描述还原成某种同步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