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她笑容依旧,却似乎有些勉强和心不在焉,好在庭院中的饮宴也开始了,作为主人家的她似乎也被这些情绪抛开,热情的招呼起来。
都是些果子露和时鲜蔬果、糕点什么的清爽吃食,还有各种各种的玩具和棋牌之物,于是她们开始用点心和小物件做押注,进行某种蒲萼戏(赌对错和比大小的一种游戏)。
剩下就是小女孩儿们全情投入的作乐时间,我和嘉业君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都悄然退开来到庭院中略带湿润凉爽的水榭之中,
“莞儿自小怕生,家中也没有男子出没……”
她看着我的眼睛,轻启朱唇道。
“这番难得有可以往来的……”
“不免就将阿夏,视若兄长一般的亲近……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怎么会……”
我轻轻摇头道,不过这个视若兄长的语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暗示和约束我保持分寸和距离。
“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做到了……”
她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
“成全我母女一世周全……”
“如此恩情……些许阿堵物,实在不足以回报”
“君家谬赞了……”
我有些惊讶道。不过不足以回报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重重喘息了下,就像是经历很艰难的事情一样,却是身体脱力一般的软软靠在我的胸口上,伸手慢慢解开半臂上衫的束带。
已经在崔绾婷身上有所食髓知味的我,这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霎那间血一下子冲到了脑中,有些面红耳热起来,这就投怀送抱了么。
“除了这副身子,奴还拿得出什么像样的谢礼么……”
她有些自嘲的道。
“只是不要太过嫌弃就好……”
“请君家不要这样说……”
我叹息道
“只是某种恰逢岂会顺势而为尔……并没有其他的奢求和打算”
这时她已经软绵绵的倚在我身上,贴面得很近可以够受到呼出的痒痒气息了,近在咫尺的成熟丰美让人怦然心动。
“君家给我的谢礼,已经足以酬之万一了……”
我不得不忍受着某种野火一样,被撩拨起来就不可遏止的欲念,有些违心的道
“就这样可以了……实在无需做此无奈之举啊”
“但是我不觉如此啊……”
她脸上泛出某种奇异的光彩,夹杂着些许母性的光辉。
“这番的付出和给予,因此担上的天大于系……想到此种关节,奴就每每心中不安”
“经历了这番事后,奴奴很有些困倦了……”
“阿夏或是不愿挟恩图报的人,但奴于心却不能不有所偿的”
我忽然有些恍然,或许在共同承担了某种禁忌和秘密的漫漫压力下,还有某种心理上抱团取暖的需要把。
需要共同保守的秘密,也是某种更进一步关系上的催化剂把。
却还有某种泪流满面的悲喜交加,穿越真他妈的好,不但可以以家族传承和事业需要的理由,名正言顺的开后宫,时机成熟之后,还有人妻投怀送抱求一夜情的惊喜。
“那些男子的眼光,什么样是我没有见过的……你也不能例外的”
她继续喃喃自语道
“但这至少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请勿要介怀好么……”
然后这个风韵娇娆的女子,就这么闭上眼睛,就像是在等待某种最终审判的漫长煎熬中,呼吸急促的饱满胸膛起伏着。
我却不由想起了他女儿稚气的面容,在这个小女孩儿的生日宴席上,直接推她娘的真大丈夫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