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在广府之中并不起眼的这家人,居然还有如此的能耐和作为。前后发迹的时间总共加起来还没有十年呢,就已经隐隐赶上了许多经年日久,发展数代的老牌家世了。
但这也只是好奇而已,作为八叶之一的罗藩,距离四大公室的顶级圈子,毕竟还是有些距离的。
而在那个罗蛮子随军远征之后,一直身居幕后的那个女孩儿,这才慢慢的浮出水面来,渐为世人所知。
于是在无意间了解的越多,就越是兴趣萌生,很难想像就是这么一个娇巧可爱的女孩儿,在背后操控着横跨广府,与外海各洲之间数千里地域,如此之大的事业和众多人手,而让人心悦诚服。
于是,在觉得宇文家主的那些成年儿女,都是些蠢货,居然让她私奔别家,而愈加欣赏的同时,潜藏在心底的占有和收藏的欲望,也由此就变得炽烈起来,这世上还能找到这样独一无二的可人儿存在么。
这可是与那些只知道打扮和保养,与同类争惩心机,了不起以琴棋书画歌舞辞赋文艺称著的所谓贵女名媛才女什么的,所无法比拟和相提并论的。
当然,哪怕他是公家世子,也无法肆无忌惮的对付一个老牌海藩,特别是昔日的八叶罗氏,以世子之尊他也并非没有后顾之忧的。
但是北伐失利的消息传来,他这才被鼓动起真正的心思来,觉得这是天赐予自己的机缘了。而那些觊觎其家的贪得无厌之辈,就成了挤压和逼迫对方的天然棋子和自发筹码。
他只要在恰当的时机出现,以救世主的身份去获得最大的好感,只可惜,对方的对应手段,让他的初衷还没有来得及发挥和表现的机会,就不得不腹死胎中。
但是他却是更加欣赏了,以至于不惜放下尊贵的身段,罔顾风评和影响,而亲身站到到台面上来施压和紧逼,正所谓反抗的越是激烈,得到手的成果,就越是甜美。
如今,他已经胜券在握,江宁那里已经传来确切的消息,关于军前罪责和相关人等处置的大势已定,江宁府的陈府尹,甚至给他送来了某份名单的副本。
因此,现在就等着他亲自上门去,好生欣赏那些败犬们的哀嚎与挣扎了。
这时,一个声音,恰如其分的响起。
“阶下,仪卫各班已经齐备了……”
“启行罢……”
澄海世子要直接亲访罗氏大宅,这可是天大的轶闻了。
因此,一出门就自发聚集而来各种身份的相关人士,让世子仪卫之外的追随队伍,在沿途不停的膨胀和壮大起来,汇聚成了一条浩浩荡荡的长龙。
曾经的“骁骑校”陈子锟,也好容易弄个个身份而得以混迹其中,只是从上城到下城的这段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眼见快要走完了,他却不免有些着急,为什么对方还不动手。只有动手了他才好浑水摸鱼啊。
实在不行,他就只能冒险从队里暗中射上一箭,让公家卫士和罗府家将冲突起来就够了。他如此下定决心道。
他半辈子都在女人的裤腰带里打转,沾手和辜负过的脂粉形形色色也算不少了,其中不乏贤良淑德或是贞烈异常的豪门、贵家女眷,待到真正手放开心怀了之后,也不过是弃之如敝履而已。
却从未有过如此再以和重视过这么一个女人,难道正所谓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么,
只是,经过了这些波折和变故后,他个人的要求也不得不一降再降了,既然无法与公家世子相争,也必须对那些豪门有所忍让,那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只求一个成乱把人掳走的机会。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一名满脸正气的公府扈卫,突然对他咧嘴笑了笑,掏出一样东西来。
在一片哗然惊呼声中,从天而降的硕大物体,让陈子锟有了似曾相识的不好预感。四周已经慌乱不堪的大呼小叫起来
“小心……”
“敌袭……”
“有刺客……”
“保护世子……”
“居然找上门来……”
严正以待的罗氏宅院里,谜样生物咬牙切齿的道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喽凯蒂么……””实在到了那一步,就只能让他们在队伍里发动起来了……“
“我就不信这狗屁世子不怕死……”
随即她有转头对着伯符道
“其他人都从暗道里走了么……”
“大不了老娘就烧了这宅子,……”
“退回婆罗洲去重新开始好了……”
“我等自当拼死护得小主母的周全……”
留下来的其他人都齐声道